祭刀门,这个势力他听说过,属于大乾南边排的上号的大势力,其门主乃是三品高人。
凭一手追风刀,夺得刀魁之称。
门下弟子,无一例外皆是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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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
商队入云州,镖师回去交差。
正值午时,街上人来人往,甚是喧嚣,犹如一张铺开的人间烟火图。
只是相比较于京畿,云州明显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在大乾七十二州里,云州只能算是中等。
“张大哥,不如先去李府歇息几日”。
回来的路上,李江北便一直邀请张观山。
“既然李兄弟盛情难却,那某家就在李府住几天,再寻一个落脚处”。
张观山拱了拱手,自打一开始,他就打算在云州,悄悄待一段时间,先看云州如何,再去见知州。
“张大哥尽管放心,在我们李府,吃的住的,皆非那些客栈能比,到时想住多久住多久!”。
李江北轻笑几声,回了李府后,便派人给张观山安排房间,自己则是去将买来的货物,送到李府库房。
往后几天,李江北时常去找张观山讨教。
他修的也是武学,现如今已是化境,开了四脉,每次讨教过后,皆有不小的感悟。
这天,日上三竿,刚吃过饭不久。
李江北便拎着一根齐眉棍,前来跟张观山切磋。
云州的化境武者都不多,更别提张观山这种,疑似融筋境的高手了。
张观山闲着也是闲着,自然不吝啬教一下李江北。
二人切磋,任凭李江北使出浑身解数,一杆齐眉棍舞的虎虎生风,却连张观山衣角都碰不到。
张观山暗自摇头,左手探出,抓住棍法破绽,一掌停在李江北面门之前。
“棍法日后莫要再学了,只练剑就行”。
武者最忌讳学的杂,李江北练的兵器不少,可却没一样精的,不如专心只走一条路。
“好,日后我就只练剑”。
李江北点了点头,将齐眉棍给撇去,待到休息一会,再让张观山指点一下他的剑法。
“张大哥,你来云州作何事?”。
李江北不禁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