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秋可没有本事教会他。
“那你明天给我带两坛酒,我还要吃烤乳猪,等你日后去京畿,我给你……嗯……一百两黄金!”。
话罢,黎清秋一个闪身,便跳到张观山床上,蒙着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下一秒就开始装睡。
张观山起身,无情的将黎清秋提溜起来,又扔到地铺上去,不顾黎清秋幽怨的眼神,张观山躺下呼呼大睡。
开玩笑,他不仅白费了一颗妖丹,还浪费了十年妖魔寿元,想让他睡地铺?这怎么可能!
“你这个家伙,真是茅坑里的石头,不解风情!!”。
黎清秋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睡地铺就睡地铺,她可是镇妖司的诛魔校尉,死人堆里都住过,还睡不了几天地铺吗?
等哪天张观山去了京畿,她一定要让张观山后悔,这段时间没好好巴结她。
……
自虎妖一事罢了,张府往后几天颇为平静,张观山整日待在书房,练字练累了就看书,若看书也乏了,便去校场找几个人狠狠练一顿。
无论是孙典史还是南主簿,这段时间都很安静,没有再来找他麻烦。
不过张观山有预感,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算算时间,镇妖司的人要不了多久就会过来。
这种事,县衙里的人大概不知道,不过魔头肯定清楚,毕竟这棋局就是魔头布下的。
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已笼罩了整个金陵县,近些时日,死亡,失踪的命案格外多,每一桩都看似巧合。
张观山虽说知晓些内幕,可也不知如何插手这种事。
就像他杀李长歌一样,没人看见,他不可能承认,百姓无故死亡,失踪的命案,他也只能看着,干不了什么。
若是半夜提着杀猪刀去县衙,蹦跶的太厉害被魔头给盯上,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张爷,你问的事调查清楚了”。
这天一大早,张观山刚逛完早集,买了两坛酒回来,便看见三喜待在张府门口等他。
“确定是那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