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闻言一愣,他自然从路院长那里得知了沐千羽可以为他做手术的事情,只是由于从未听闻过这样的治疗方式,加之这种方式又着实有点骇人听闻,所以,他是打心底是表示怀疑的,故而他压根也没太当回事,还当沐千羽又是在和他开玩笑呢。
如今沐千羽再次提及这事,葛老看她脸上没有丝毫调笑之色,不由地信了两分,试探着问:“你真的能治好老夫?不是开玩笑?”
沐千羽自然能够理解葛老的怀疑,于是她非常认真地道:“瞧您老说的,我拿什么事开玩笑也不能拿这事和您老开玩笑啊!这做手术同我的针灸之术都是我的绝学,就您这点伤对我来说真不是事,我十拿九稳,万无一失。”
“真能治啊?”葛老见沐千羽说得认真,再次确认了一下。
“真能治。”沐千羽微微颔首,为了彻底打消葛老的疑虑,随即又郑重地道:“葛老,沐川的修为您是知道的,但是您知道吗,沐川早年丹田碎裂,修为一直停滞在九阶武者,后来是我为他修复丹田,又经过洗经伐髓,他才一举突破到灵士初阶的,您老觉着您经脉上的那点问题难道比沐川的丹田还难治?当然,您若还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找只灵兽给您试验一下,等您确认没问题之后我再为您诊治。”
“不用试验,我信,我信!”沐千羽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葛老哪里还有一丝疑虑,急慌慌地道:“丫头,别怪老夫先前心存疑虑,实在是老夫从未听闻你这种治疗方式,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又如此有把握,老夫蔫有不治的道理?”
“好,既然这样,那我明日便给你做手术,如何?早做早好,您老也能早点恢复实力。”沐千微微颔首,轻笑道:“嗯,等痊愈之后,我也为您老准备一份和路院长同样的丹药,保证您老的实力迅速恢复如初。”
“你、你的意思是洗经伐髓丹,老夫也有?”葛老惊声疑问,他想当然地认为像洗经伐髓丹那样的神丹炼制一定非常艰难,不然它也不会一直只是一种传说中的神丹,因此沐千羽能够炼制出来的数量一定不多,自家师兄能够有幸得到一枚已是天大的惊喜,而他自己压根就没敢肖想过。
“自然,您老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少了谁的也不能少了您老人家的啊!”沐千羽笑着回应了葛老,转头又对路院长道:“院长,这做手术不同于别的治疗,仅凭我一人想要顺利完成有点困难,所以,这明日的手术我还希望您能帮我搭把手,权充一下我的助手。”
“这个自然没问题,只是不知老夫能帮你做些什么?”路院长不解地问。
“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帮我递一下手术用具即可。”沐千羽笑着解释道:“嗯,您老要是没问题的话,我先教您老认识一下我的手术用具,然后,再给您讲一下注意事项,如何?”
“好,没问题。”
第二天,当沐千羽用银针为葛老实施麻醉的时候,路院长看着失去意识的葛老忽然问道:“师弟,他、他这也是晕针了?”
沐千羽闻言一愣,嘴角一抽,解释道:“呃,他这不是晕针,是麻醉。做手术是个极其痛苦的过程,而麻醉的目的不仅为了减免病患的痛苦,也是为了确保手术的顺利进行。”
“可老夫看他这情形怎么和老夫昨日晕针的情形一模一样?”路院长满腹狐疑,眸光探究地紧盯着沐千羽道:“再者,你不是说晕针属正常现象,很多人都无法避免,那么他会晕针也在情理之中,而且老夫看他这样也像极了老夫昨日的晕针,为何你却又说他是麻醉,该不会你昨日也是将老夫麻醉了吧?”
“哎呀,这晕针和麻醉只是形似而已,实则完全是两码事,您老可千万别误会。再者,不管如何,事情已经过去了,您老身体也康复了,您觉着还有必要纠结一些已经过去的事吗?”沐千羽没料到路院长对晕针之事也这么耿耿于怀,让她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最后很是无奈地讪笑道:“嗯,您若是实在想弄个清楚明白,那等我手术之后再给您好好答疑解惑,可好?现在可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赶紧开始手术才是最要紧的事。”
提到手术,路院长自然不敢再耽搁下去,这可是关乎自家师弟一生的大事,容不得半点懈怠和马虎,于是他赶紧收敛了心思对沐千羽道:“好好好,是老夫多虑了,那我们开始吧。”
葛老闻言一愣,他自然从路院长那里得知了沐千羽可以为他做手术的事情,只是由于从未听闻过这样的治疗方式,加之这种方式又着实有点骇人听闻,所以,他是打心底是表示怀疑的,故而他压根也没太当回事,还当沐千羽又是在和他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