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得了沐千羽的命令看着几人,他见大小姐把洗经伐髓丹说成是剧毒给这几个小子吃了,就知道这怕是大小姐对他们的考验。
于是他居然饶有兴致地整了俩菜,还约了蒙陆几个人来喝酒看戏,蒙陆来了之后觉着花狐纯属闲的难受,有这时间他还不如去训练呢,说什么也不肯陪着花狐,却被花狐死拖硬拽地不肯放他离开,没办法只得留下来。
花狐几人兴奋地推杯换盏,边喝边聊,与惊蛰等人痛不欲生的惨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惊蛰看着痛苦不已的同伴,痛心疾首,满是愧疚地道:“对不起,都是我自以为是的乱出主意,才害你们如此,如果……”
惊蛰的话还没说完,其他四人就七嘴八舌地阻止了惊蛰的道歉。
芒种冷声道:“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的主意我们都是同意了的,不怨你。”
“对!不怨你。”霜降点点头,冷笑一声:“你不用愧疚,像我们这样的人干的本来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事,哼!死不过是迟早的事,能和你们做兄弟,这辈子我值了。”
谷雨咬着牙,无所谓地道:“死就死,没什么大不了的,来世我还和你们做兄弟。”
小满年龄最小,身体也不好,早已痛得难以支撑,他艰难虚弱地对大家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拖累了大家,对不起。”
“小满,不要说对不起。你最小,我们理应护着你。”谷雨挨着小满最近,看到小满痛苦虚弱的样子很是心疼,慌忙对芒种道:“芒种,你快看看小满,他好像坚持不住了,怎么办?”
芒种慌忙忍着剧痛就往小满身边爬,只是不等芒种过来,小满却一把推开身边的谷雨,颤抖着身体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不、不用管我,左右、不不过一个死,我先、先走一步。”
小满说罢,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头朝墙上冲去。惊蛰几人惊呼,想要救援,可是他们现在本来就自顾不暇,又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阻止小满。
然而,就在惊蛰几人绝望的惊呼中,就见原本喝酒看戏的花狐不知何时已经一把抓住了小满的后领子。
“呵呵,这是干嘛?受不了了?就你这熊样还妄想加入沐影军,切!我们沐影军可没你们这样的孬种。”花狐提溜着小满不屑地冷嘲热讽,最后把小满扔到几人中间,又严肃地告诫他们几个:“你们最好都老实点,大小姐说了让你们痛七天七夜,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受着,别耍花样,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雪上加霜。哼!敢算计我们大小姐,你们还真是胆儿肥,只给你们这丁点教训还受不了,怂包。”
惊蛰几人抱着被扔过来的小满,愤恨地瞪着花狐,花狐坐回桌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又抬手往嘴里扔了两粒花生米,不屑地轻嗤道:“你们不用这么瞪着我,有本事起来跟我干一架,也算你们有点血性,没本事就给我老实的窝着。”
不得不说花狐的冷嘲热讽果然激怒了几人,霜降怒吼一声,不顾身上的剧痛率先朝着花狐扑过来,惊蛰几人见状,也毫不畏惧地紧跟着扑上来,就连已经虚弱不堪的小满也摇摇摆摆地扑了上来,结果全部被花狐轻而易举地打翻在地。
花狐看着倒在地上几人,弹了弹衣袍嗤笑道:“哎哟,可以啊!你们还真敢来,可惜不堪一击,有本事再来啊!”
几人血性激发,不甘示弱咬牙再一次扑上来,又再一次被花狐打翻。就这样来来回回扑了好几次,直到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反抗。
花狐看着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颤抖不已的几人,心中暗暗赞叹:难怪大小姐看上他们了,还别说这几个小子确实表现不错,值得培养。
蒙陆看着地上痛苦的几人有些不忍,对花狐道:“欺负他们几个小孩子,你觉得有意思?”
“没意思啊!”花狐耸耸肩,重新坐回桌边,无聊反驳地道:“这算哪门子欺负,我若是真欺负他们,他们早都烂成一滩泥了。我不过是激发一下他们的血性,给他们找点事干, 帮他们转移一下注意力,减少一点痛苦。唉!瞧瞧,我这好心却被你当做驴肝肺,真是没天理。”
蒙陆嘴笨说不过这个花狐狸,沉默地喝下杯子里的酒,最后丢下一句“你悠着点。”走了。
再说,惊蛰五人哪里会想的到沐千羽给他们吃的是洗经伐髓丹,他们被花狐带到一个营房中,因为洗经伐髓的痛苦五个人全都倒在地上不停地呻吟,他们也只当是毒性发作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