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他们能逃回南岸,这回定然也可以!
反过来说,上回没死,这回也不想死。
定力最差的一个骑兵开了头,接下来就是大规模的骑兵溃逃,顶着火箭往南逃!
齐剑隆叫得声嘶力竭,也只有身边的亲卫听他的。
此刻他是真后悔,原以为上次参战过的骑兵有经验,特意让他们在前,却忘了这些骑兵已被镇北军吓破胆。
带他们来,适得其反!
看着眼前的混乱,他心里浮上一个词,营啸。
这是为将者最害怕、最恐惧、最不愿面对的事情。
一旦营啸,便不战而败了。
正在赶来的步卒遭了大难,被仓皇逃走的骑兵践踏许多。
齐剑隆不甘心,还想整军列队,被亲卫们拥着逃跑,快到江边时,遇上邵沉锋率一支精兵拦截。
邵沉锋微笑道,“齐大将军,本王等你许久了!”
齐剑隆怒目而视,咬牙切齿,“你......”
邵沉锋:“别说话,本王不想听!”
齐剑隆虽不是强者,但他还是保持了必要的尊敬,用上赤蛟鸿雁刀,拍马过去,不到十个回合斩于马下。
好了,现在他有脸见芳亭了。
待天光大明,镇北军四处收拢朝廷军残兵,没死的,还在北岸的都降了。
南岸的也是或降或逃,溃不成军。
诸将欲乘胜追击,邵沉锋笑道,“不,现在得慢下来。”
兄弟阋墙有什么意思,这些可不是敌人,往后还会是子民。
必要的战已经打了,该立的威也立了,欲速则不达,接下来慢一些更好。
他也该回去接芳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