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永强媳妇儿就是不安分!都被敲打了那么多次了,还是不长记性!”
“唉!那闺女啊,也是个难的。”
说这话的婶子跟身边的人又咕哝了几句,对着戚兰兰她们小声说道:
“前些年她们爹娘都出去干活,把她们留在家里,托付她们爷和大伯一家帮着照顾。结果她家从爷爷到大伯伯娘的没一个把她们当人的,硬生生把这闺女给磋磨的哟……”
说话间,另一个婶子接过话茬:
“那闺女一落地儿,身上就带着病根。不过从小叫她娘养的好好的,结果她娘走了没几年,她就被磋磨的躺在炕上起不来了!要不是她大哥回来,好歹分了家,这会儿还不知道她在哪儿呢!”
“可不,现在就是拄着拐,也比以前躺在炕上连脖子都抬不起来的强!现在这样比起前些年可好太多了!”
“还前些年,比年初的时候都强!”
戚兰兰有些不敢置信,一边听一边不断地:“啊?啊???”
这跟那个李婶子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可是她们分家,不是还分走了好多钱吗?”
那位李婶子对这些钱可是念叨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呸!她还真好意思说!”
听到戚兰兰这么问,在旁边听着说话的另一个女人立马啐了一口。
那个婶子也愤愤不停:“还真是稀奇了,她咋不说之前拿了人家多少钱了?一家人吃的喝的,哪样花的不是人家爹娘两个的钱?到头来还舔着脸说分家分的是他们的钱了?!!”
“行了行了,你小点声!”
可能是因为太激动了,那婶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让其他人连忙扒拉她的身子,让她低调一点儿。
“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今天那几个可都在这儿呢,你说那么大声干啥!”
边说着,旁人边用眼神暗示此时正在磨坊里磨面的几人。
“这大过年的,叫她们知道了又得生气!”
闻言,那人只能暂时悻悻的住了嘴。
她们或许只是看不上李玉花几人的办事儿作风,顶多说上几句闲话,但是那几个摆明了要护着钟子曼的女人,可是真的上去就跟他们干啊!
算了算了,大过年的了,也不给人找不痛快了。
戚兰兰听她们说完,在脑子里又刷新了两遍才反应过来。
感情之前那个看上去还算和善,只是老是
“哼,我看永强媳妇儿就是不安分!都被敲打了那么多次了,还是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