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空间拿出了一个大毛毯,包住自己在炕上待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上的水都被吸走了,也感觉没有那么冷了,才从毛毯里面出来换上衣服。
晚上她躺在炕上,想着她们的过冬计划好像还不是那么完善。
虽然她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手法,替换了她们的被子,到时候钟嘉荟的被子弄来也不难,但是光有被子还不行。
到了冬天还躺在硬硬的炕上睡觉,那一层薄薄的草席也就是能隔绝一下灰尘,其他的什么也不管。
一觉起来土炕变凉,连带着那种刺骨的温度穿到身体上,到时候跟睡在冰块上有什么区别?
她自己倒是怎么都好说,只要晚上没人看见,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的觉。
可是这样一来那两小只就遭罪了,钟子曼翻来覆去的想着各种各样的法子,可都觉得不合适,实在不行,去找大头爹多编几层草席子?
可草席子还是凉啊……
怎么也想不出好招,钟子曼干脆一蒙头也不想了!
赶明去问问婶子她们或者大头爹算了,她们生活多年了肯定有经验,取取经去!
“身底下垫啥?”
一大清早,钟子曼趁着张婶子还在家收拾饭菜没走,赶紧过来打听。
张婶子洗完碗筷,又把中午要吃的窝窝头给攥上,这要赶紧蒸出来,不然中午时间紧来不及做。
手上的活没停,一边还跟钟子曼聊着天。
“嗯,现在天其实就已经开始冷了,晚上身子下面只有一张草席子,总觉得身子凉得很。”
钟子曼坐在炉子口,一边帮张婶子填着柴火一边笑着道:“虽说跟之前比已经好多了,但是人总要往前看,老回头有什么意思,你说是吧,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