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lix 在水培实验室停了下来，敲打着敞开的门，让 Irene 从显微镜上抬起头来。

“哦，Eisenmann 博士，”她看了看手表，“我以为你还在睡觉呢？

“这些天睡不着。”Felix抱怨道，“而且我的头仍然感觉像是被电击、压碎和被辐射毒害了。

“你以前从来没有尝过真正的酒吗？”她惊讶地问道。

“不，在我完成学业之前，我什至从未服用过合成醇。”

她微笑着对他摇摇头，“你应该来参加我宿舍的派对，约翰以前会自己发酵啤酒，我们会因为这些东西而崩溃，日子会因此而消失。

“那你认识约翰很久了？”Felix问道，他的声音中流露出的情绪。

“是的，我们上同一所学校，不同的年份，但我们爸爸是朋友，所以我们经常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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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想嫁给他吗？”Felix问道，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手仍然悬在空中，伸手去拿另一张滑梯。“不。”她过了一会儿说，然后转移话题，“西装怎么样了？他们准备好迎接明天了吗？

“这些西装是......不。这就是我来看你的原因。

“这是唯一的原因吗？”眉毛扬起。

“你没有办法说服他们给我们更多时间吗？”

艾琳狠狠地盯着他。“不。”她说。“要么现在，要么永远。”

“但他们还没有准备好。”

“真的吗？”艾琳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她的幻灯片。“他们之前就准备好了，纳米联盟怎么说？”

他没有回答，她转过身来，睁大了眼睛。

“你还没跟他们说过话吗？”

他摇摇头，“我不能。他的眼睛落在地板上。“难道我们根本就不能推迟测试吗？”

“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推迟了。”她说，声音里带着冰冷。

房间里在他们周围变得寂静无声，无声无息地笼罩着他们的头顶。她看着他，他的拳头紧握，嘴唇紧紧地吸进去。

“Felix，”她开始说，“我敢肯定，会没事的——”

“这些天我们什么都不能确定。”他厉声说。“比如我们还剩下多久。”

她放下滑梯，转过身来面对他。

“我很抱歉，但不是我选择不告诉你，而且我还是会因为这样做而惹上麻烦。”

“没有什么是你丈夫不能帮你解决的。”

“这是什么意思？”艾琳说着站了起来。

“他是把这个星球搞砸的带头人，你还能担心什么麻烦呢？甚至连仍在运作的监狱都不再了。

“什么？是的，有。她大喊着，试图插话。

“不，没有！”Felix 继续说道：“不仅仅是地球，社会规则正在崩溃，没有建制派留下来。

Felix喘着粗气，身体僵硬地咆哮着。

“他们已经抛弃了这个世界，艾琳，你不用害怕他们，我们是唯一能扭转局面的人......”

他慢慢地走开，脑海里浮现出他们俩在这些项目中投入的所有工作，为了这个目的，日日夜夜地被奴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