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品金剑在廖斌那中品长剑的猛烈砍击下显得脆弱不堪、只听清脆的咔嚓断裂声突然响起,李志迪手中的金剑竟在这股巨力之下应声而断、当即化为了两截无用的废铁,失去了金剑的阻隔与抵挡、那廖斌的长剑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下一刻、剑尖毫无阻碍的顺势划过了李志迪的胸口。
那一刹那、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只见李志迪的胸前被划开了一道半尺许长的口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与此同时、那股强大的剑气更是直接侵入了他的身体,此时此刻、让李志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与绝望。
在这股巨力的冲击下、李志迪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震飞了出去,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最终重重的摔落在了比武场的边缘,他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胸口处的伤口仍在不断的向外涌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这是李志迪生平首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死亡的迫近、他心中的惊惧已经毫不掩饰的展露在他的面容之上,他没想到自己会以一种如此猝不及防的方式、直面这生与死的严峻考验,平日总自恃李家的权势狐假虎威、在宗门内肆意妄为欺压弱小。
李志迪习惯了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享受着被人畏惧和敬畏的目光,他欺辱那些地位卑微的低阶修士、他傲视那些选择隐忍而不敢反抗的高阶修士,当他人在其脚下颤抖时、使他误以为自己神通广大无人能敌,此次对手的强大远超他的想象、让他从那个虚幻的梦境中猛然惊醒。
他不但充分体验到了生死较量的紧张与残酷、同时也是首次遭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势,李志迪仿佛被撕裂般的剧痛席卷全身、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如同被一颗巨大的陨石猛然击中,重重的砸在了远处的地板上、顿时激起一片尘埃。
李志迪那高傲头颅紧贴在冰冷地板上、再也无法保持昔日的尊严与傲气,他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生理在疼痛与恐惧交织下生起反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而粗重喘息声只能从口中艰难逸出、如同破旧风箱在拼命挣扎,李志迪仿佛被无形之手紧紧扼住了喉咙、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深知自己的伤势严重、但他此刻更担忧廖斌会再次袭杀而来,仿佛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就在不远处盯着他、让他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李志迪为了稳住局势求存活、依旧决定利用自己背后的李家势力作为最后筹码,“廖斌、你可知道我李家......”
还未等李志迪将威胁言语说出口、只见廖斌的身形已然化作一道黑影,他迅速收起那柄中品法器长剑、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就逼近了李志迪,随着一声沉闷的轰鸣、廖斌的拳头如同重锤般轰击在了李志迪的丹田处,强烈的剧痛如同潮水般瞬间涌遍了李志迪的全身、剧痛令他脸上血色在瞬间褪尽,李志迪当即双眼翻白、整个人就此彻底晕死过去了。
就在李志迪失去知觉倒地之际、廖斌也当即停手并倒撤而回,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满意之色、就停在不远处静静的矗立着,从廖斌开始反击的那一刻起、整个场面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整个战斗过程、仅仅持续了短短的十数息时间,场上所发生的都变得异常快速、以至于出现模糊感。
廖斌出手的速度让人难以置信、动作之果断凌厉同样令人叹为观止,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那些观战之人无不瞪大了眼睛,就连那位筑基期的裁判、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愣神片刻,当他猛的回过神来时、才终于想起要去查看李志迪的伤势,他连忙行动、匆匆的踏入到场地之中。
筑基期裁判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与忧虑、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以及可能带来的后果,他来到了李志迪的身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李志迪的状况,只见李志迪的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异常,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胸口所受到的创伤更是格外触目惊心,他的眉头不禁紧蹙起来、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他迅速调动体内灵力施以紧急救治、随后才小心翼翼的检查起李志迪的伤情,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任何细微的触碰都会加重伤者的伤势,不幸中的万幸、李志迪的呼吸至少还保持着顺畅的节奏,脉搏也相对稳定、微弱却没有生命危急的迹象,尽管伤势依旧严重、总归能让筑基期裁判心中稍感宽慰。
在仔细探查并确认过李志迪的状况后、筑基期裁判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这李志迪只是晕死过去、只需要妥善休养半个多月应该也就没事了,压在他心中的大石仿佛瞬间落地、好像刚刚从一场无声的危机中解脱出来,看到他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就能意识到方才心中的紧张程度,他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臂、用袖口擦拭掉了额前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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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基期裁判的目光随即复杂的看向一旁的廖斌、眼神中既有释然也有几分无奈,能够在短的时间内以如此凌厉的攻势击败对手、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力度避免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能做到如此程度绝非易事、廖斌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和决断力,即便是他这样的筑基期强者、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廖斌对李志迪手下留情就是为了避免将事态扩大、经过深思熟虑后才选择击晕对方,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比较冒险、但却是廖斌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好的自保方法,他已经极力避免伤及李志迪的性命和根基、同时也是为了避免与李家结下更大的仇怨,至少眼前的麻烦已经解决、至于以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赤炎峰廖斌,胜!”这筑基期裁判在确认一切安全无虞后、宣布了这场比试的最终结果,廖斌只是冷漠的站在那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与沉稳,神情平静而坚定、仿佛刚刚那场激烈的战斗并未在他心中留下任何波澜,廖斌眼神深邃却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真实想法、仿佛对刚刚的比试结果并不在意。
对于这场比赛的结果、廖斌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情绪,他只是脸色冰寒、未做任何表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演武场,其实廖斌的脑海中已经波涛翻涌、此时正在经历着万千思绪,他仿佛已经听不到观战席上传来的嘈杂声、此刻正在思考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后续,廖斌并不打算留下观看即将开始的下一场比斗、而是选择直接返回了自己的洞府。
回程这一路上、廖斌的心绪却如潮水般翻涌不息,夜晚降临万籁俱寂、而他却显得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寻思着李志迪的事情、以及自己未来可能面临的种种情况,每个念头都像是石子投入心湖、激起层层涟漪让他难以入眠,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紧锁的眉头上、映照出他内心的复杂与不安。
整夜无眠、亦无事发生,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那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进了洞府之中,廖斌才终于睁开了疲惫的双眼、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以此缓解这一夜浅眠加妄想所带来的头痛、廖斌轻声呢喃吐槽道,“如此看来、这是我多虑了。”
廖斌已整装待发、随即离开了洞府,在临近中午时分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站上了演武场的决赛场,今日、便是宗门大比的最后一天了,廖斌迫不及待的提前上场、早早在此等待着他的对手,在这平静的外表下、他的内心却早已有些不耐烦,静静站在那里强装镇静、却暗中嘀咕着,“时间差不多了、还是赶紧开始吧,撑他半刻钟就倒地收工、赶紧结束这次的宗门大比吧。”
等待片刻之后、演武场上终于响起了严吕泽那苍劲有力的声音,“接下来、将要进行的便是本次宗门大比的最终决赛。”他此时的语速极慢、将每个字都念得特别洪亮清晰,仿佛是在为这场决战增添一份庄重与神圣、似乎想以此来彰显对宗门大比决赛的重视。
稍稍做了停顿、严吕泽又继续出声说道,“本次宗门大比的决赛、将由虚怀峰弟子白若雪对战赤炎峰弟子廖斌。”这句话一出、整个演武场顿时沸腾起来,期待已久的观众、仿佛也在积极配合着盛事的进行,欢呼声与议论声都交织在一起、当即形成了一片热闹的海洋。
严吕泽苍劲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演武场上空、整个场地的气氛也在瞬间被推向了高潮,而廖斌久等的对手、也终于要在这万众瞩目之下闪亮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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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品金剑在廖斌那中品长剑的猛烈砍击下显得脆弱不堪、只听清脆的咔嚓断裂声突然响起,李志迪手中的金剑竟在这股巨力之下应声而断、当即化为了两截无用的废铁,失去了金剑的阻隔与抵挡、那廖斌的长剑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下一刻、剑尖毫无阻碍的顺势划过了李志迪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