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刹那间春光乍泄,未着寸衣半缕的卿圣云着急起身寻他的衣裳,人已翻身至床沿,正欲下榻,华玦看得心神荡漾,一把将美人搂住裹进怀里亲近,“爱卿劳苦功高,准休沐一日。现已是宴昼之时,陪孤一同用午膳吧。”
“华玦,你怎不叫醒我!耽误了朝堂要务!”卿圣云得知已然散朝,着实羞恼,说着便气急败坏地要挣脱开华玦。
“翊圣,我想你了。让我再抱一会儿。”华玦嗓音低沉沙哑,他埋首于卿圣云颈间,贪婪地吸吮着卿圣云的气息。
华玦在他颈间落下一个个滚烫的吻,如在他的心上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令他再度沦陷于他的“掌控”中......
二人如胶似漆地热吻了许久,华玦却没有如昨夜那般进一步侵入,卿圣云将手缓缓探入华玦的衣袍中,勾魂摄魄地在华玦耳畔吻啄呵气,“帝尊......不想我了吗?......”
华玦被他这般极致诱惑,险些把持不住,他一把按住卿圣云在下方游走挑弄的手,不舍地离开卿圣云的唇瓣,迅疾抓过榻边自己被卿圣云剥落的外袍,披在卿圣云身上,温柔地抱住他,“...身体还疼吗?...先好好休息,以后我会注意。”
卿圣云愕然愣住,他怔怔地看着对自己如此呵护疼爱之人,眼中迷蒙腾雾,他将脸贴在华玦胸口,哽咽地道,“一点儿也不疼。倒是真有些饿了...”
二人一边享用午膳,卿圣云问起今日早朝情况,华玦大致捡了几件要紧的事说,最后,提及今日苏一澈无故缺席,他只得临时应变,宣称其已单独向自己告假养病。
卿圣云忽而有些沉重地放下玉筷,为难开口,“一澈那孩子,我还是,去看看他。”
一直以来,华玦与卿圣云,都明了苏一澈对他师尊藏匿的心思,只是看破不说破,也希望他能慢慢放下执念。
华玦没有阻止,颔首道,“天宫仙娥众多,可劝他考虑一二。”
他沉吟几息,看向卿圣云,“若他难以释怀,或许暂离天宫一段时间,于他并无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