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益州距都城不远,隋暮寒并未坐马车出行。

他在队伍最前方,骑驭一匹汗血宝马,一袭浅青色的武袍清逸出尘,袖口紧紧贴着手腕束着,那顶黛蓝玉冠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幽光。

一个时辰后,众人抵达益州。

隋景栩已经在城楼上等候多时。

这二皇子的府邸,丝毫不比皇宫逊色。雕栏玉砌,丹楹刻桷,富丽堂皇。

再想想隋暮寒的府邸,只能用寒碜来形容了。

“好弟弟,可把你盼来了!二哥我正焦头烂额呢。”隋景栩无奈叹道。

“二哥这是遇上什么难事了?”隋暮寒问。

“唉,还不就是那些难民。虽然益州城内有一条河作为水源供给,可是举国上下都在大旱,眼下这河都快成小溪了。城中原有的百姓都供应不足,何况还有那么多难民。最近因为抢夺水源,发生了几次小规模暴乱,都是派兵镇压才得以平息,真是让人头疼。”

“二哥所言,确实棘手。一方面要解决水源不足的问题,一方面那些难民若一直滞留益州,只怕会出大事。”

“水源的问题,我已联系了你三哥。他的封地荠州离我这不远,他那里百姓不多,水源还算充足,先运送来一些救急。只盼这老天爷快点下雨才好,再这么下去,整个苍吾国,怕是都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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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知道如今的情况吗?朝廷那些老臣,整日指手画脚,就没有任何对策吗?”隋暮寒问道。

“唉,父皇一直沉迷于炼丹问道,朝堂之事,基本都是交由国师处理,可那国师…不提也罢。皇城目前还算太平,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对付那些难民,二哥打算如何?”

“这个,你三哥的意思,他把兵力借给我,我们一起合力把难民全部抓起来遣返回去,如若他们反抗,就地斩杀。”

隋暮寒听完,并未发表意见。

这三皇子,睿王隋景楷,在朝堂上风评极差。他手段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