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错,我靠自己的能力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何错之有,错的是你,是你们...是你,余耳,是你夺走了我本该拥有的一切,你就是该死。”牧从南恶狠狠地瞪着余耳,眼里满是愤恨。
余耳蹙着眉,面无表情地开口,“牧从南,我从没想过和你抢什么,你为什么...”
“你少在我面前装清高,你说你不想抢,那你还回来做什么?”
她冷笑,“余耳,你总是这样,总是装作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想要,却能轻而易举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你这个样子,最是让我恶心。”
牧从南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厉,“既然你们不仁,那我也不用念着这最后一点淡薄的血缘亲情了。”
说着,她拿出手里的引爆器,“既然来了,那就都别走,咱们到了地狱,接着斗。”
话落,她闭眼摁下手里的引爆器,泪中带笑。
然而......
引爆器被摁下足足过了半分钟,却迟迟没有爆炸的迹象,众人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牧从南,双手举起,一副微笑赴死的表情。
“怎么回事?”牧从南睁开眼,又接连摁了几下,还是毫无反应。
她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你...你们连我布置在别墅的炸药也...”
“废话,你以为我在这儿潜伏这么久,就只是为了跟这儿端茶倒水伺候人?”诺亚嘚瑟,“我这总教官的名头可不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牧从南瞳孔震颤,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下一秒,她又从腰间掏出枪,把枪口对准牧文山的脑袋。
“牧从南,你疯了吗?”余耳拄着拐杖往前,“你杀我也就罢了,他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想杀他。”
林一然面露冷肃,“牧从南,别白费力气了,牧文山现在这身体状况,你拿他当人质未免愚蠢了些,你若是杀了他,你也逃不掉。”
牧从南扬了扬嘴角,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平静,“谁说我要逃了,我牧从南就算死,也不会受你的侮辱。”
话落,牧从南将枪口调转,对着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