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假的也好,他只想有一次,除了父母与弟弟,能有一个人将他捧出来的真心当真。
不要再像小时候的那块小蛋糕,满心欢喜找到同伴想要分享,那是他那时候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却最终被打翻在地。
他们用最恶劣的话揣测他,在他经历了所有的恶之后,却在他走时,还要他为了他们着想。
苏稚凉听出来了,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并没有言语。
算是得到了一点回应,本来就情绪不稳定的人现在颤抖着声音,死死埋在她颈窝,小声恳求:“求你……一句就好……”
苏稚凉从他身上起来,陆寒殃立马就低下了头,怎么都不愿意抬起头看她,等到苏稚凉强硬地将他的头抬起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人真的哭了。
“哭什么啊?”苏稚凉皱着眉拂去他的眼泪,擦过眼角,“有那么难过吗?”
陆寒殃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手攥住她的衣角,委屈又可怜。
“好好好,
“我不当真,一句,好不好?”陆寒殃不知怎么的声音都带了点哽咽,紧紧抱着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