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段陆彦翀没有明显的反应,听到后一件,他眸光微凝,从嘴里拿出棒棒糖,“原先我以为这玩意儿甜的腻人,现在吃着正好,难怪尤礼那家伙包里随时都揣着,这个味儿的,你再去问他要几个。”
毫不相关的回答听得阿淮怔了下,“啊...”
“糖!”陆彦翀语气不耐烦,脸上却不是那么回事儿,“荔枝味的!”
阿淮原以为翀哥会多说两句晚上关于见司朝乾的事儿,结果翀哥只关心荔枝味儿的棒棒糖?
不过阿淮这迟钝劲儿一阵一阵的,上一秒像个棒槌,下一秒就反应过来,翀哥这是高兴。
“我马上去。”
陆彦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种拨开云雾见晴天的感觉,总之心上的石头在听到贺文淮说没查到裴望渝的入境消息的时候,自己就跑了。
没有入境,那就是没有出境,没有出境...
回头看了眼桌上的盒子...他好像知道该去哪儿找那只猫了。
陆彦翀倏地勾起唇角,裴望渝,要藏就藏好了,等被他找到,跑了多久,就多久别想下床。
晚上十一点的的司家别墅。
司朝乾回家,看到只有邬念庭一个人坐在客厅,意料之中的暴怒。
但意料之外的是,还没等他发作,神色淡然的邬念庭先发制人,“离婚协议,不用你赶,我自己走。”
茶几上放着的离婚协议,邬念庭已经签好字了。
司朝乾走过去拿起来大致看了遍,怒极反笑,“我这还没破产呢,你这么急着撇清关系,是算准了我翻不了身了?”
穿着浅色高领针织裙的邬念庭优雅从容,一声浅笑牵动了眼角的几条细纹,“这份协议是照着你五年前的那份拟定的,划掉了财产分割那条,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