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翀盯着她眼睛一闪一闪的样子,还真像一只垂涎的馋嘴小猫,“裴...”
“你知道这是什么鱼吗?”
裴望渝第一次体验到钓鱼的收获感,像是打开了某种新奇的大门,完全沉浸了进去,忽略了那道在极短的时间里阴沉下来的目光,看向尤礼认真发问。
被搭话的尤礼下意识去看他那热脸贴了冷屁股的翀哥,不知道这话该不该应。
“这个鱼能吃吗?”
没等尤礼说话,裴望渝又问了一句。
你男人就在旁边,你问我干什么!
尤礼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们这种人对危险的感知力堪称变态,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翀哥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下一杆,保不齐他就是那鱼钩上的鱼饵。
“人家问你,你看我干什么?”
陆彦翀唇角明明挂着笑意,声线却像淬了层毒一样,让人汗毛耸立。
尤礼面色为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金线鱼,能吃。”
短短五个字道尽了尤礼的求生欲。
裴望渝全然不顾凝固的气氛,脸上笑吟吟的,“你能帮我找个东西养起来吗,我想带回去养。”
不是,你想带回去,还问能不能吃干什么!
尤礼余光打量似笑非笑的翀哥,额头黑线根根分明,“哦。”
不是他对嫂子态度冷,而是嫂子的热情容易出人命。
陆彦翀抄着手站在旁边,“裴望渝,这个鱼好像是我帮你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