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双漆黑幽深的俊眸闪着狡黠,直勾勾地盯着她无处躲藏的惊慌和羞赧。
她何时见过陆彦翀露出过这样的情愫,之前无数次的亲密接触,他至多也是温柔含情,然后宣泄自己的畅快,哪像现在这样,哪怕自己难受到下一秒就要疯掉,还是变态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只想让她快乐。
清亮的眸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紧贴的双唇忽然露出一个缝隙,陆彦翀抽空扬起了唇角,接着闭上了眼睛。
根根分明的长睫上全都挂满了满足,他的望望心里有他...
陆彦翀这辈子就没做过什么亏本的生意,也没人敢让他吃亏,无论任何人事物,他都是掌握绝对话语权的那个。
裴望渝是个例外,唯一仅有的例外。
一套出口转内销下来,裴望渝一本万利,他血本无归,却甘之如饴。
二楼主卧浴室,水流声响了一个小时不止,陆彦翀赤裸着上半身,裹着白色浴巾出来,线条清晰的腹肌块被暖色的灯光照出阴影,精壮的胸肌上分布着多条不狰狞,却揪心的伤痕,就像一幅精美的画作被人划开了几道口子,破坏了本来的精致完美,但也多了几分破碎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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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小猫一整个地缩进被子里面,陆彦翀含笑挑了挑眉,不急不缓走了过去,他进浴室这么长时间,像是一点也不担心小猫会不会被憋坏了。
这样的状态,多半只有十几秒钟,八成听到浴室的水声没了,才忙不迭地钻进被子里面。
果然,他拉开被子,小猫紧锁的眉头下意识抽了一下,脸上的潮红非但没有散尽,反而比之前更甚。
“又不是第一次享受,这么害羞干什么?”
小猫尾巴被狠狠踩住,刚才还在装睡的人咻地睁开眼睛,不明白他是怎么把这么难以启齿的事,说得这么云淡风轻的。
也是,他做的都那么得心应手,阐述事实嘛,又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裴望渝胆战心惊,不想跟他谈论这个话题,只是经过刚才那么一遭,她这时候压根找不到别的话题岔开,暗暗扯过被子盖到眼睛下面,声音小小地说:“我想睡了。”
陆彦翀可不是什么善人,在楼下没听到的回答,就算打了烊,也还要逼她说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