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至冬往蒙德而来“奔丧”的寡妇天团还在赶来的路上,派人去打听的东西也有了下落,趁着这个时间正好最近出趟远门,就带上他一起好了。
……
“呼。”安伯猛地靠在椅背上松了口气,随后将面前被尽力恢复了些被贴在玻璃板上的文件推给了琴,“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如果是爷爷的话应该能……”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安伯。”琴看着那份被拼凑起的文件,笑着冲安伯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她盯着那份用密语写成的文件一会,一无所获,忍不住叹了口气,“丽莎,只能麻烦你了。”
“抱歉,我也看不懂呢。”戴着魔女尖帽的丽莎单手撑着下巴,皱了皱眉,看着有些苦恼的琴,接着开口,“不过我可以写信求助在教令院的恩师,让他去找知论派的学者帮忙破译一下。”
见琴点了点头,丽莎就取出一支羽毛笔开始誊抄起来。
忙完后的安伯看着抱臂满是戒备的柯莱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后知后觉的发现,办公室内是不是少了个人,“凯亚呢?”
“不知道呢。”奋笔疾书的丽莎给了个可有可无的答案,她的进度很快,文件的部分已经誊抄完毕,一边写信一边感叹,“老师年纪大了应该不会过来,大概会派我那个可爱的小师弟走一趟,好几年没见到他了,还挺想的。”
琴看着她那些娟秀的字体,轻轻笑了笑,并未开口,丽莎有意想要将安伯的注意力从柯莱的身上拉回来,可惜完全没有收获呢。
关于凯亚的行踪,她其实是知情的,碍于涉及他以及他的那位义兄复杂的家事,只是说自己有事情安排凯亚去处理。
同样抱臂,优菈与她的大剑就那么斜倚在墙边,直勾勾的盯着此前小巷内展示出危险力量的柯莱,戒备之意不加掩饰,而被当成危险分子的柯莱也不胆怯,同样直勾勾的盯着她。
柯莱想起流浪时遇到的商队内那些一看就不好惹的镖师,学着他们的口气给自己壮着胆子,“你瞅啥?”
“瞅你咋地,就瞅你这个嫌疑人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优菈也有样学样,丝毫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