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莱布的声音如雷贯耳,充满了无尽的愤怒。
他那粗重的眉毛几乎拧成一团,额头青筋暴起,头发也根根竖起,屋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仿佛进入了寒冬,显然他已经开始调用自己的力量。
右手上精致的手套瞬间炸裂开来,露出金属光泽的义肢,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手掌心微微发亮,其中涌动的能量像是下一秒就会喷薄而出。
然而,若木却像没事人一样依旧稳坐如山,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他嘴角轻扬,带着一丝戏谑。
“何必如此动怒呢,物归原主本应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不是吗?”说着,若木轻轻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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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脖子一挺当场气死在这,我不是要背上一口黑锅?”
下一瞬间,一条边缘布满尖刺的锁链悄然出现,紧紧地套在了格莱布的脖颈之间,格莱布被突如其来的拉力带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随后失了重心的他被拽到若木面前,与那双带着笑的眼眸对视。
“我是来送礼物的,可不是来打架的。当然,如果你真想,我也不是不能满足这个真诚的愿望。”
说着,他端起面前的茶杯,与格莱布此前放在桌面上的茶杯轻轻碰了碰,“为了我们美好的明天,干杯。”
不知是因为锁链勒的太紧,还是格莱布出离愤怒,又或者两者皆有,他的脸都成了猪肝色。
茶水饮尽后,他将那只贵重的茶盏随手一丢,短暂的脆响后,茶盏摔碎在了格莱布脚边。
"规劝你一句,当然,你也可以把这当成最后一次警告:把海屑镇还有德米特里家周边的人撤回来,否则我不介意踩着你往昔的荣誉打上一场作为执行官的第一战。"
锁链骤然松开,格莱布捂着被鲜血染红的脖颈,窒息让他的胸膛疯狂的起伏,像是破旧的风箱一般。
"咳咳......"他剧烈地咳嗽着,试图恢复呼吸。
“给,你的不求人。”
若木走近,将手中那柄白骨所制的“礼物”反向插在了格莱布后颈的衣服处,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觉得和刑场上等待行刑的斩立决的牌子有些相似。
是不是有点太窄了?
“来,看镜头,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