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师父说,她脸上的伤等不得太久了,所以……”
苏汐月玉手抚着梳妆台上的锦盒,声音颤抖而低沉。
“这皇宫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说不定离开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说罢,她目光斜向安瑞祥。
“小祥子,阿弟可好些了?”
安瑞祥一脸凝重,吞吞吐吐道。
“原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可如今皇上将他送到了听雨楼,太医院的人根本不让奴才接近他。”
“奴才费了好多功夫才打听到,他现下还昏迷着,不过,已经没有性命危险了。”
“娘娘不必为小国舅担心,奴才昨日见着乔统领了,他说他会帮您护好小国舅的。”
“有机会的话,他会安排奴才亲自去为小国舅诊治。”
苏汐月这才松了口气。
“不管怎样,只要活着就好。”
安瑞祥一边为苏汐月斟茶,一边无奈的叹气。
“娘娘现下还是养好身子要紧,这小皇子现下可是您的保命符。”
“皇上那边查了许久都未能查到任何证据,万一这罪名……”
“最起码这皇子可以为娘娘争取一些时间。”
苏汐月蹙眉,美目里透露出一丝异常的光彩。
这件事分明是有人在刻意栽赃她,为了阿弟,她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必须自证清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