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年轻却生出白发，到底是长生的老怪物还是.....
“李长风？”
方怀胜想了想，忽然试探问道。
此前东荒那惊天动地的刀意让他立刻不自觉的代入进来，人间的刀修，也只有一个人能有这么强横。
“是你将葬天棺放在坠仙谷中的？”
李长风没有回应他，而是勾了勾手，方怀胜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牵引，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怎么会知道。”
方怀胜脸色微微惊变，那时候他明明感受到方圆百里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
“到你落子了。”
李长风瞥他一眼后扬了扬头。
这棋？
有什么可下的？
不过方怀胜虽然摸不到李长风的意思，但还是迫于那隐隐的压迫将手伸向了棋盒中。
？？？
方怀胜一只手摸了个空，棋盒中满是堆积的黑子，他竟然一握便成了空。
“这是什么东西？幻象？催眠？”
他性子孤傲高冷，本是迫于李长风的神秘而压制性子，此刻有一种被耍的感觉立刻怒火就涌了上来。
“你在耍我？”
他想要起身掀了这棋局，在人间，纵有人可以战胜他，却不能杀了他，他心中自然无所畏惧。
只是，他连起身都做不到，明明没有感受到什么压力却丝毫不能动弹。
“不可能！”
方怀胜眼神盯死了李长风，心中翻腾起巨浪。
“下棋。”
李长风声音淡如水，并未理会他。
这种毫不在乎的神情让方怀胜更是摸不准他什么意思，咬了咬牙，还是将手又放进棋盒中。
这一次，他却摸到了棋子。
只不过，当他将白子落入棋盘上的时候，棋子又消失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