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下去吧。”杨尘述捏了捏眉心,皱着眉地说道。
杨风如蒙大赦,赶紧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杨尘述站起身,朝着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本以为能护好她,没想到竟然有人蓄意谋害迟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尘述手指关节捏的泛白,不管是谁,都得付出代价。
任宅。
任川把人带回家时,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动静。
小主,
他把明茵随手往地毯上一扔,吩咐保姆,“你们俩拖她上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再把医生叫过来。”
“是,少爷。”两个女佣人一人一边拖着明茵上楼,路过楼梯口的时候恰巧碰见从卧室出来的任母。
任母看见明茵狼狈的样子又惊又怕,她惊呼一声,“啊,茵儿,你怎么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茵儿……”
楼下任川闭眼稍许,“妈,明茵做的计程车不小心掉进了湖里,受了寒,你最好放开,让她赶紧去换衣服。”
任母心疼的看着脸色煞白的明茵,紧张说道:“你们快带表小姐去泡热水澡,对了,一会煮完姜汤给她喝。”
说完,让人带着明茵回房间,任母站在楼梯口心虚的望了一眼任川,故意感叹:“也不知道怎么了,还真是应古人的那句话,多事之秋啊。”
任川仿佛未闻,空气中安静了几分钟,他突然开口,“妈,是你吧?”
任母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装傻道:“儿子,你在说什么呀?妈妈听不懂。”
任川冷声道:“别装了,迟昔坐的出租车是你派人动的手脚吧。”
任母愣了一秒,而后佯装生气,“你这孩子,怎么能随便污蔑妈妈呢?妈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且你说的迟昔是谁我都不知道。”
任川起身怒视着母亲,“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知不知道明茵之所以弄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她和迟昔做了一辆车,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闻言,任母直接失态坐起来,“她和迟昔做了一辆车?怎么会……怎么会…”
没什么不会。
任川见她的反应这么大,更加确定了自己妈妈很可能就是主使,他愤怒地吼道:“迟昔是无辜的,你这么做就是蓄意谋杀,如果他不顾及情面的话,你以为任家能保得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杨尘述有多生气是取决于迟昔受到的伤害有多重,在湖边的时候都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任母却不以为意,“儿子,你别傻了。我们任家虽不如从前倒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更何况杨家也不会我们撕破脸皮。”
任川哑然失笑,失望地看着母亲,“妈,我们拭目以待,你可是动了他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