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迟昔这些天的煎熬,他爷爷对迟氏的打压,自己家公司都要垮了,哥哥下午的电话爸爸又生病了,她喉头发紧,又被他的手心烫的生疼,让她心底不禁生出些委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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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倔犟的不说话,杨尘述叹口气,手上松了劲,哄道:“别怕,有我在。”
闻言,迟昔抬头看他,目光是复杂的,她好想问问他,能帮忙让迟氏起死回生吗?不,他不能,他们两个人就像两只刚长出翅膀的雏鹰羽翼尚未丰满怎么与老鹰争斗…
可那是爸爸一生的心血,从无到有,奋斗到现在的心血!!!
她的眼神让他感到陌生,他站在那里执着的篡着她的手。
迟昔手上用了力一点点从他手心脱离,哽咽着一字一顿,“或许,我们只能到这了。”
“迟昔!”杨尘述气笑了,“说好的绝不分手,你自己说的话喂狗了吗?”
迟昔眨眨眼,努力防止眼泪流下,半开玩笑道:“就当……就当我没说过。”
话说出口就没有反悔的机会,月光下她看不清杨尘述脸上任何情绪,说实话,她有一瞬的心慌。
一秒,两秒,三秒,两分钟过去,男人似是稳定了情绪,“因为我家里人?他们为难你家里了?”
沉默,还是沉默。
终是杨尘述舍不得,温和了语气,“昔昔,听我说,所有的问题我都会解决,你只需要呆在我身边就行。”
说到最后,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了几分祈求。
“我们没有前路可走了。”迟昔下定决心,忍痛说话,“就到这吧。”
“你爱我吗?”
转身之际,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你爱我吗?……仅仅我家里人反对你就要放弃?我们之间感情不足以一起面对困难吗?你的态度甚至让我觉得三年恋爱就是个笑话!”
与生俱来的高贵和优越感,杨尘述几乎全都放下,只为求她留下。
迟昔顿了几秒,眼眶禁不住通红,“我不想跟你吵架,分手吧。”,说完,撇开他,径直离开
杨尘述没有追她,反而转身往老宅跑去,发生了什么只有了了几个人知道,而后来他拼命脱离家中的掌控,创建公司,一举成为京城的商圈新贵。
这两年,他有理智,有野心,却没有欲望,情感孤独的站在高位目视一切,也只有他知道,曾经那个最真诚最热烈的自己埋葬在迟昔走的那天。
回忆拉回,杨尘述唇角勾起,像是一只复活的野兽瞄准猎物般,拿起手机拨出一通电话,“帮我查个人,只要她回国后的行踪,事无巨细。”
“是”电话那头回答。
男人手里转着手机,“迟昔,既然回来了,我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