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少白很快就坦然下来。 这也没有什么可吃惊的。
牧春花一脸惊讶,她再次看了看何少白。 牧春花自认为自己是第一次见到何少白。 “少白大夫,您认识我?”
“不认识,我只是觉着你这个姓挺特殊的。行了,我已经收拾好了,不过咱们这是东城,你那可是西城,这隔着十 几里地,你怎么知道我这医馆的?”
何少白把话给带了过去,他转头问牧春花。
牧春花有些不好意思,她爸这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家里本就不多的继续已经被花完了,牧春花都已经应聘了六国饭店的女招待一职。 这两天就该去六国饭店上班挣钱。
只是六国饭店那种地方,鱼龙混杂,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看着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其实脱了那身皮,剩下的只有肮脏和血腥。
“我是听我一个在东城的亲戚说的,她告诉我您医术好,收费比大医院便宜的多。我就来了。”
牧春花是真没钱了,她最担心的就是何少白会开出高价。
所以,牧春花是一直把这诊金给挂在嘴上。
这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她没出生时,曾经有过一段指腹为婚的婚约,却因男方早逝不了了之,这让春花背上了“望门寡 的名声土.
这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她还没出生时,就曾经有过一段指腹为婚的婚约,却因男方早逝不了了之,这让春花背上了“望 门寡的名声。
导致她现在都已经二十四岁,却无人上门求婚。 在民国,24岁可就已经是老姑娘了。
何少白见牧春花三句不离诊金,他不由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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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姑娘,我收的诊金不高。你要是实在没钱,可以分期给。” “可以分期?太好了!少白大夫,谢谢你!”
牧春花大喜过望。
何少白笑道:“先别忙着谢我,得先治好你父亲的病才行,要是我治不了,你不是白谢了?”
何少白的话让牧春花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何少白叫了两辆人力三轮车。。
牧春花红着脸:“少白大夫,能不能只要一辆?我可以跟在后面跑。” 何少白看着好笑,这牧春花看来确实是没钱了。
“车费我出。走吧。”
何少白还是叫了两辆人力三轮车,毕竟让牧春花跟在后面跑确实也不好看。 两人坐一辆人力三轮车,位置又窄,势必两人在挨在一起。
这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
牧春花虽然比何少白大了好几岁,可是她毕竟还是个未阁的大姑娘,何少白这是为她避嫌。 牧春花很聪明,她自然是明白何少白的良苦用心。
“谢谢,少白大夫。”
“不客气,师傅去西城铺陈市胡同。” “好嘞,您请坐稳啰!”
三轮车夫喊了声,拉起车把手就跑。 别看他们跑的很快,但是很平稳。
到了西城铺陈市胡同口,何少白给两位车夫一人二十个铜板付了车资。 “少白大夫,等我有钱了一并还给您。”
牧春花俏脸微红,有些不太好意思。
““零一零”不用,车资我已经说过了,算我的。走吧。”
何少白摆了摆手,把药箱背在身上,跟着牧春花进了铺陈市胡同。 牧老头躺在炕上,他是肺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