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吱呀”一声,柴房里的门被人缓缓地推开了。一声憨傻而又带着些许任性的声音响起,“娘,我饿了,快给我煮饭去!”话音刚落,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是一个体态略显臃肿的小胖子,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目光略显呆滞,却带着一股子傻气。
原本正在打草花的母夜叉一听这声音,她急忙将手上的粗木棍往地上一扔,径直向那胖子走去。她熟练地牵过儿子的手,细心地拍打着他袍子上的泥土和灰尘,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哎呀,我的儿啊!你这是从哪里回来,怎么弄得一身土?”她温柔地问道,语气中满是关怀与宠溺,“饿了吧?娘这就去给你做饭吃,再给你煮个香喷喷的鸡蛋,怎样?”
与此同时,草花正躺在凌乱的草堆床上,疼痛让她呼吸急促。她此刻已无暇顾及那胖子和老女人一身古怪的古人装扮,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怎样才能站起来,怎样才能活下去。她试图挪动身体,但每一次尝试都让她感到疼痛难忍,仿佛整个身体都要散架了。这种痛苦,真是难以言喻。
那胖子一进门,目光就贪婪地在草花身上打转。他似乎对草花很感兴趣,转头对着母夜叉问道:“娘,我媳妇怎么了?怎么躺着不起来啊?她什么时候才能跟我圆房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迫和期待。
母夜叉听了儿子的话,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道:“哎呦,我的儿啊,你就先别管了。这些事情娘会处理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吃饱饭,养好身体。”说着,她轻轻推了推儿子,示意他先出去。
胖子听了母亲的话,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乖乖地跟着母亲走向了厨房。
而草花则继续躺在草堆床上,疼痛让她无法动弹,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求生的欲望。她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站起来,只有这样,她才能有机会活下去。
随着那令人心悸的声音逐渐远去…
草花慢慢松了口气,闭下眼睛,心道,终于不用挨打了,她舔了舔自己干枯发裂的嘴唇,好渴啊!…
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里夹杂着柴房内沉闷与霉湿的气息,却也带着一丝解脱的意味。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最终没有落下,只是化作了一抹坚定的神色。心中默念:“终于,这无休止的折磨暂时告一段落了。”
草花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几乎成为她临时避风港的破落柴房。屋顶的茅草稀疏得可怜,几缕阳光顽强地穿透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房梁上,蜘蛛网错综复杂,宛如一张张无声的网,捕捉着过往的尘埃与回忆。
她的目光扫过土墙一侧的柴堆,零乱不堪!墙角边,那把锄头和柴刀静静地躺着,它们应该曾是草花辛勤劳作的伙伴,如今却也只能与她一同困守于此。竹篮里的野菜干瘪透黄,像是被遗忘的秋天,毫无生气。而她的“床”,不过是墙角边一堆杂乱的草堆,上面覆盖着的那条破烂被子,散发着霉味和污秽,却也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
“真够倒霉的!”草花心中不禁暗自感叹!
这时,就听“吱呀”一声,柴房里的门被人缓缓地推开了。一声憨傻而又带着些许任性的声音响起,“娘,我饿了,快给我煮饭去!”话音刚落,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是一个体态略显臃肿的小胖子,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目光略显呆滞,却带着一股子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