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一拨人,擒拿住西齐王,西齐王庭内乱,封羽琛才得以趁机逃脱。
贴身侍卫至今仍心有余悸。
他心中想着,那种一步步踩着尸骨从底层爬上来的人,同他这种半路被寻回的皇子截然不同,他够狠也够不要命,人家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贴身侍卫壮着胆子开口:“殿、殿下未能同西齐达成协议要不就算了,咱们也不是非得要西齐的战马。”
尽管知晓西齐国强的不止是战马。
可能是它强悍的兵器、也或是它彪悍的民风,可这种拿命来换的事儿,侍卫是不想再经历了。
侍卫看见了封羽琛眼底一片猩红:“怕死就给我滚。”
侍卫哪敢真滚,他惶恐不已,这件事他连禀报北梁帝都不敢。
封羽琛进了那间屋子,里头空荡荡的,唯有地上孤零零躺着一根银簪子。
“好啊,真是好得很呐,连你也背叛我。”他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将这间屋子里她的东西都给我一把火烧了,给我烧干净。”
他不会就此罢休,他为何要走,也不该是他走。
她怎么敢,怎么敢的,呵!别忘了,她的好青莲姑姑还捏在他手中。
封殇在南诏确是置下了许多宅子。
这回他未去上次的山林小筑,也未去那个小院子,而是带着人去了一处雕梁画栋的宅子。
瞧着是一群彪形大汉,却军纪严明,让住声就再不敢说一句话。
封殇在上首坐下,冲着堂下淡声说:“坐。”
他这回带着的都是心腹,早早便先于大部队来了南诏。
一众汉子乖乖落座。
“啧啧啧,瞧瞧,这南诏就是比他娘的西齐好啊,瞧瞧这宅子修的,啧啧啧,真他娘的气派。”
“这椅子坐着都比西齐的宽敞,舒坦啊!”
孟绵挨着封殇在主位落座,他探了探她的额头:“病还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