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姓封的疯子,都要来欺负我,她没本事,打不过封羽琛,没有他的厚脸皮,她心里已经将封羽琛放进油锅炸了个十万八千遍了,可谁叫她没用呢。
她努力忍住泪意,不想再同不讲理的封殇多言,她说:“我没能耐,我没用,你让开,我去寻我舍友。”封殇直挺挺立在逼仄的小路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孟绵垂着脑袋,一只宽大的手伸了过来,落在她的眼角,指腹摩挲了下,湿意沾染指腹,烫到他心疼。
他嘴唇动了动,到底开了口:“我不是这个意思。”
孟绵像被激怒的小兽,一把拍开他的手:“那你是何意?”
封殇的手被挥开,手指蜷曲了几下收了回来,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良久才又开口:“我就是这个意思,谁惹你不痛快,就像这样宣泄出来,别让自己受委屈。”
孟绵僵住了,看了看封殇被挥开的手。
封殇笑的温柔:“就似这般。”
春日里,有花香弥漫,孟绵的怒火悉数散去,心中塞满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还未等她理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封殇再次抬手。
他的手落在他的眉梢,这回用了点劲儿,来回摩挲。
孟绵的眉尾被他揉地殷红一片,似染上了花钿。
封殇眸色深沉,一语不发,孟绵吃痛,白皙的柔夷攥成一个拳头,直往他身上招呼,落在他胸膛,他也不吱声,任由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