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风也恢复了严肃的神情,:“你且放心,凌霜那边我会盯着。”

封殇有些疲惫,他按了按太阳穴。

靖风心中有些不好受,封殇如今看着位高权重,都在说封殇深受西齐王器重,权势可比太子,可这都是他真刀真枪拿命换的。封殇命硬,才能作为使臣来到南诏国,当年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许峥嵘就没这么好命了,至今仍躺在西齐病榻上昏迷不醒。

封殇来南诏替野心勃勃的西齐王开疆扩土,他向来疑心病重,怎么会放心封殇,所以凌霜就是派来监视他的。

封殇就算使手段杀了凌霜,那远在西齐的许峥嵘该当如何,他是替封殇抗下了致命一击,才倒下的。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西齐王给了他无限的权利,同时又禁锢了他。

西齐王深知这个年轻的男子眼界不止于此,因此一个许峥嵘而已,还不足以牵制他,他也一直在找寻他的软肋。

封殇可以吃喝嫖赌,可以做任何事,但是就是不能有在意的人。

靖风说:“你对她并未有那么上心吧?殿下,远远看几眼就当全了自己的念想,我观那小姑娘似乎还不通晓这些,你又何必执着,等西......等那谁死了,总归还会遇见称心的人儿的。”

马车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到车轮滚过地面的声音,好久封殇才闷闷地说:“嗯。”

低沉的嗓音,让人无端生出几分悲凉来。

可靖风就是知道封殇很快能重整旗鼓,第一回见他的时候,就是在西齐的军营。

西齐营帐里有个很

靖风也恢复了严肃的神情,:“你且放心,凌霜那边我会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