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辞并不能让曹睢的父母满意。曹睢的父亲乃是城中富贾,平日里仗着财大气粗,蛮横惯了。听闻此事,他气势汹汹地吼道:“经此一遭,我儿卧榻不起,每日汤药不断,我曹氏一族虽说未涉足官场,但是我儿受此大辱,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我儿绝不会说谎,定是你这小子使的坏,休想抵赖!”
封羽琛不卑不亢地回应:“曹老爷,凡事都要讲证据,不可这般蛮横。”
广业堂内,有个小姐怯生生地说道:“我见着封羽琛下学走了又回来了。”
封羽琛目光凌厉地扫向那位小姐。
孟绵心想,封羽琛这个小魔王这下栽了。
广业堂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封羽琛一脸倔强地站在堂中,紧抿着双唇,眼神中透着不服与愤怒。
祭酒一脸严肃地坐在上方,曹睢的父亲则在一旁怒目圆睁,气势汹汹地指着封羽琛大声质问:“你这小子,为何要这般欺负我儿?”
事情愈演愈烈,封殇被叫来了广业堂。他神色镇定,先向祭酒行礼,然后看向曹睢的父亲,不卑不亢地说道:“曹老爷,此事尚未查明,还请您莫要这般冲动。”
曹睢父亲根本不听,他怒喝道:“还查什么查?我儿说是他就是他!去岁我儿就说过广业堂内新来的质子颇为无礼,将他的课业划烂还威胁他,你这般人也配在这国子监就学,敢做不敢认,你们北梁都是如你这般的孬种吗?你是他哥哥,也不过是个阶下囚罢了,你们这种亡国奴,就让老子来教教你们规矩。”
封羽琛目眦欲裂。
曹睢父亲说着,他扬起手就要去打封羽琛。
封殇眼疾手快,一步上前,将封羽琛护在身后,曹睢父亲的巴掌重重地落在了封殇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广业堂内格外清晰。
封殇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他的眼神倏地冷了下去,他挺直了脊梁,直视着曹睢父亲,声音低沉但坚定:“曹老爷,即便您心急,也不该如此鲁莽。”
此时,堂内的诸位学子们早已是一片哗然。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面露惊恐,不知所措;还有的则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眼中透着兴奋和好奇。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