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景点了点头,再次恭敬地给绥阳侯老夫人磕头,“谢谢祖母!这一点我一定能够做到,如果连这点承诺也实现不了,又有什么能力在仕途上面有所建树呢?”
绥阳侯老夫人笑道:“难得你是个明白的,能够想得这么透彻,未来可期!你大哥是绥阳侯世子,将来要继承绥阳侯府的军权以及军中的势力,你二哥同样走仕途。
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在仕途上面,有兄弟相伴,互相帮衬,也能多一点信任。毕竟你们同出于绥阳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柳云景知道这么多年来,大哥,二哥在绥阳侯府的日子,虽然有老夫人庇护,但徐氏把他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也不好过。
他从来不嫉妒大哥,二哥。
正因为这份通透,故而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又能够得到什么。现在既然有机会,当然不准备放弃。
如果通过徐氏给他相看亲事,绝对弄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破落户。
不仅帮不上他,说不定还有一大堆的极品。
这一次,就算徐氏不高兴,柳云景也要坚持让祖母帮他相看婚事。
柳云景回答:“是,祖母,我一直记得。”
在绥阳侯府,虽然日子艰难,但相比较那些寒门子弟,笔墨纸砚买不起,也没钱去学堂,他已经很幸运。
他从绥阳侯府得到的已经足够多,最起码吃饱穿暖,笔墨纸砚,读书的费用府里出。
每个月还有五两银子的月钱,故而他很知足,也非常珍惜读书的机会。
正因为考中了功名,徐氏就算想压制他,但有祖母在,徐氏也不敢明目张胆。
只不过徐氏的手段更加隐蔽了,把衣服换成次等的料子,但也能穿;笔墨纸砚也是次等的,但也能用。
柳云景心情愉悦地离开了。
绥阳侯老夫人又让柳云梦和周氏叫过来,虽然柳云梦年纪比柳依依还小,但一直养在周氏的身边,现在柔柔弱弱的,颇有几分周氏的影子。
绥阳侯老夫人一看这样的人,就倒胃口,上不得台面。
可毕竟是绥阳侯府的子嗣,绥阳侯老夫人自然是希望这些孙女好的。
周氏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道老夫人叫她和女儿过去所为何事。
柳云梦也十分紧张,“娘,老夫人叫我们过去所为何事啊?”
周氏想了想,微微皱眉,“刚刚我找人打听了,刚才老夫人还找了三少爷,现在又找你。我总觉得应该是好事,你别担心。你爹现在见到我就跑,就像看到鬼一样,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整个绥阳侯府的人都知道我已经失宠了,那些跟红顶白的下人也是看碟子下菜,送给我们的饭菜都差了。
哎,身上的这些衣服料子,也不好,哪像个侯府的?到了老夫人那里,你可别跟个木头一样,你可要好好讨好老夫人。这样老夫人手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好处,就够我们母女二人吃喝不愁了。”
柳云梦听到母亲的话,面上有些尴尬,但也知道娘亲说得很对,她们在府里的日子的确不好过。
柳云梦叹息一声,“祖母一向看不上我,现在大姐认祖归宗,现在是祖母身边的红人,那就更没有我说话的份儿了。”
周氏看到女儿一副软弱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啊,既然知道老夫人不
柳云景点了点头,再次恭敬地给绥阳侯老夫人磕头,“谢谢祖母!这一点我一定能够做到,如果连这点承诺也实现不了,又有什么能力在仕途上面有所建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