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霖玥看不出来这纸上写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这里有一个人正在浪费纸张。
所以他只能根据秦峰刚刚说的话大致推测一下整件事,大概就是这人听说乔言家有钱,就想去偷点儿。
贺兰霖玥自认是一个大公无私的县令,肯定不会只听一方的话,哪怕乔万山看着就不像个好人儿,但他可不是那种看脸的肤浅的人。
“秦峰,你们二人可有证据?”贺兰霖玥先是问乔言他们。
乔言表示自己就是人证,物证就是乔万山昨天晚上手里拿着的那根铁丝 。
铁丝也作为呈堂证供被送到了贺兰霖玥的桌上。
贺兰霖玥看看诉状,又看看铁丝,再看看乔言,最终还是决定也问问乔万山。
“乔万山,你怎么说?”
贺兰霖玥放下那张惨不忍睹的纸,抬眼去瞧乔万山。
这时的乔万山好像才被人想起来他的嘴还是被堵上的,站在他一侧的人很有眼力见儿,上前一步把人嘴里的破布抽出来了。
乔万山的嘴巴被堵了很久了,一时半会儿还把嘴合不上,酸疼的很,但是他不敢多等,忍着疼痛回答贺兰霖玥的话。
“大人,冤枉啊,小人向来不敢行窃啊,还望大人明察。”乔万山嘴巴疼得一抽一抽的,哭得眼泪鼻涕横流,但还不忘为自己狡辩。
“哦?是吗?可有证据?”贺兰霖玥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谁知乔万山马上就心虚起来了。
不仅眼神躲闪,左看右看,还一副绞尽脑汁编瞎话的模样,妥妥的做贼心虚。
“啪!”
公堂上一声巨响,贺兰霖玥拍了一下惊堂木,乔万山被吓了一哆嗦,还没等贺兰霖玥开口问,乔万山就已经开始招了。
“大人,我说,我说,我就是听说他们被赏了黄金万两,我想去偷一点儿回来上街上喝点儿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