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就要撒泼打滚,好让乔言继续跟他们做生意,继续让他们的孩子在学堂里念书。
就在乔言想要好好骂一下这些厚颜无耻的人的时候,踢踢踏踏的马蹄声逐渐响进了院子里。
“这事我已知晓,他们还是小孩子,这按律法不可施加刑罚。”这件事之恶劣,报官后县令居然亲自带着人来。
拜见过了县令,县令一张嘴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听了县令的话,那三人的爹娘好像吃了定心汤圆,神色都得意起来,看吧,他们就说他们的孩子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那秦子耀呢?他也是小孩子,死了就死了吗?”乔言一听更加气不顺,保护恶人,这律法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律法的初衷不就是惩罚坏人坏事的吗?怎么现在开始保护起恶人了呢?
“他毕竟已经死了,还是活着的人更重要,小孩子多教育教育总能迷途知返的。”县令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反驳,神情一愣,但还是出言解释道。
“我不信,县令大人若要以他们年龄小为开脱,那就最好让他们永远也长不大好了。”
乔言面色清冷,无甚表情地吐出一句话来。
“你怎么回事?怎么跟大人说话呢?”县令的随从对着乔言呵斥了一声。
“诶,这样吧,我先看看被他们打死的孩子再做定夺,可否?”县令制止了手下人,对着乔言说道。
县令说完就去看秦子耀的情况去了。
乔言敢这么跟县令说话自然是知道县令e为人的,县令是一个极重律法,却又把人民和实际凌驾在律法之上的人。
开头也不过是按照律法跟他们说说而已,至于怎么判,还是要看县令。
果不其然,看完后的县令面色沉重,“押三人去牢房,其他人都跟着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