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遥捏住鼻子,闭上眼,拿起丹就囫囵吞枣般的咽下去,一副要死就死的模样……
了解事情经过的顾锦书揉揉后脑勺:“所以三师兄是把我当成了贼而袭击了我?”那块肿起来的包抹上红肿膏已经恢复如初了,也没有麻麻的感觉。
齐铭泽在她晕倒的那一会儿不知道是从哪抓住的鼠王,现在正在屏风后面用炉鼎炼制解药,剩下两个人加上一只松鼠待在院内,不用明说顾锦书也知道这松鼠是谁了。
沈风遥仗着自己现在身材娇小,又可爱的容貌顺着顾锦书的胳膊窜到顾锦书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她颈窝,像极了撒娇。
顾锦书顺顺毛,轻柔的嗓音让人听着就很舒服:“没多大事,四师兄给我上了药膏已经好了,三师兄不必自责。”
沈风遥仗着自己现在的可爱又蹭了蹭她颈部,讨好的模样让一旁的陆玹辞看着碍眼,上手提起某只出卖色相的松鼠尾巴将他吊起来:“看不出来三师兄还会这招呢?就是不知道这招是不是对山下的少女们也用过。”
沈风遥张牙舞爪的挥动四只小爪,只不过陆玹辞手稍稍拿远点它这爪子就没什么用了:“你少污蔑我,我这般专情的人当然只会对小师妹这样。”
“啧啧……”陆玹辞止不住称奇:“专情这词你竟然会用在自己身上,师弟实在是看不出来呢。”
这边一人一松鼠打打闹闹,准确来说是一人变得法的逗松鼠玩,顾锦书托腮眼珠子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逐渐歪头……
怎么感觉又是一对cp的即视感呢?
果然什么都磕,只会害了自己。
院内格外热闹,在顾锦书分神想歪之时,屋内传来齐铭泽的声音:“薄严长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