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序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走向。

他原以为，或许是他们在晚宴现场出了什么岔子，才留下了把柄，却没想到几乎是一开始，他们就发现了自己。

“既然如此，你们现在想做什么？杀了我么？”段以序了解到如今自己的处境，眼一闭说道。

“杀了你？”卓家主轻声一笑，“我可和你们的委托人不一样，我没那么残忍，不过……”

卓家主几步上前，伸手按在他的额头上：“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不如你们和我谈个合作，如何？”

“我可以保证，你们不会被你们的委托人所追杀。”

就在卓家主伸手按上段以序眉心的那一刻，实验室内，原本闭眼坐在皮椅上的段以序，猛然睁开了双眼。

谢信眯眼看着眼前的人，握紧了手里的药水：“卓家主。”

“谈个合作吧，你叫谢信，是么？”

段以序的口中，是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语调，俨然，此时的他已经被卓家主的意识，控制了个干净。

“愿闻其详。”沉默片刻，谢信松了手中的力气，重新恢复了他那标志性的狐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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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林家。

顾知念坐在沙发上，听林逸泽说着协会目前的动向。

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两张照片，顾知念只看了一眼，就微微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