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岁起，每年的风暴之旅我都没错过。”他笑道“当然，海妖号也很会做鱼。”

“没有其他人可以陪你了吗？”

“很巧，我也没什么朋友。”

寻望直视着他的眼睛，唇角翘了翘：“那我们明天火车站见？”

“一言为定。”晋云声倾身礼节性地拥抱了他一下，在他耳边轻笑道“再次祝贺你，亲爱的Lenny。”

趁寻望僵住，他带着一身花香悠然离去。

步鸣鷟恰好走了过来，他和晋云声对视一眼，晋云声礼貌地点头示意，两人便各自错开。

“你们关系还真不错哈。”步鸣鷟夺过花束嗅了几口，边打趣道。

“清道夫和你说了什么？”

“嗐，除了道歉还能说什么？”步鸣鷟背靠着窗台，坦坦荡荡道“反正我也没怪过他，没谁规定必须一起送死，对吧？能活为什么不活。”

他把花还回去，将面具摘下，挑挑眉：“倒是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在的？”

“事关你曾经的队友、名下的产业和你的学生，我很难想象你会不来。”

步鸣鷟干笑着摸摸鼻子，“你这次做得很好。虽然输了两千万，但把危险控制在了最小的范围内。就是，唉……两千万。”

寻望唇角一抽：“你其实是来心疼钱的吧？”

他顿了顿，还是放过了自己的老师，转而问道：“那五个人之后会怎么样？”

“小泓会把他们送去执法庭，之后按正规程序走。”

“晋端仪呢？他被晋家放弃了？”

步鸣鷟双手抱臂，英俊的面容流露出一丝不屑：“他在自家公司做假账，玩儿数字游戏，被人检举，晋家家主发令让他吃点苦头。即便如此，他也顶多是在牢里关几年，这就是权力。”

“想必他在监狱的待遇还会很好。”

步鸣鷟扬起笑容：“那可不一定。你的好朋友恐怕不会让他好过。”

“……晋云声？”寻望愣了愣，想起此前晋云声耍他的模样，不禁也笑了“也是。”

“好了，别在这傻站着了，走吧，小泓还给你准备了庆功宴。”步鸣鷟拍拍他的背。

寻望被他拍得差点岔气，惊讶道：“庆功宴？我输了两千万……”

“瞧你这小心眼的样，我刚逗你玩儿的，以前她来一次不带走上亿都算她网开一面。这点损失归泓靠门票钱都能赚回来一部分，况且还有晋家的感谢费，用不着你操心。”

步鸣鷟边说边推着他的背往楼上走：“吃宵夜去了。”

他们聊天的这段时间，辉光赌场已经全面清场，一路爬上楼梯，四周都寂静无声。

走到套房前，步鸣鷟示意寻望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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