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的Ace Capital吸纳了近一万名会员,敛财十多个亿,无数个刚够温饱的家庭沦落到沿街乞讨、出卖器官,无数人被亲戚朋友骗得倾家荡产选择自杀,那些从窝点里逃生的幸运儿个个儿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闹得民声鼎沸无人加入了这家公司才匆匆关门。其中几个高层倒是被抓去了执法庭审判行刑,但它的创立者,晋端仪大少爷,却连名字都被藏得严严实实,还能去学校领奖毕业,接着在家族企业身居高位。”
堤喀两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道:“你还记得你在毕业典礼的演讲吗?你说,‘我有过一次很有趣的金融游戏’。我也很好奇,快十年过去了,你还觉得有趣吗?”
“原来是你……”别人还没说话,黄疤竟第一个开口。他扭过头,恨恨地看向晋端仪的方向,眼里如同淬了毒。
在场许多人都震惊地看向头晕目眩的晋端仪。艾斯资本的事当初闹得很大,但有人被抓后就没人再关注,谁也没想到它最大的领头人是晋端仪。要知道,晋端仪在各大家族里都是经常作为“别人家的小孩”被提起的。在晋云声绽放光彩前,他可以说是晋家的代言人之一。
寻望此时也能确认,堤喀指的这张牌是A。
他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不过要等接下来的几轮来验证。
故事说完,寻望想了想,加了五十万筹码。按他的计算,他现在手里的牌可能是9和4,而公共牌是2、6和A。他获胜的几率微乎其微。
堤喀跟着压了50w,同时说道:“我要加注晋端仪的肋骨,你没意见吧?”
她看向的方向是晋云声。
晋端仪猛地抬头,流露出祈求的目光。
“Leander,可以帮帮他吗?”晋云声缓缓对寻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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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寻望觉得他念这个名字时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耳朵甚至仿佛麻酥酥地过了一阵电流。
寻望捏紧了筹码,等这股不自然过去才说道:“我加注他的自由。”
晋端仪长长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