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也不废话了,这个村子已经没有水源了,再不走,只能等死。
听了老族长的话,众人纷纷动了起来,很快,祠堂里的人就走了一干二净。
厚重的祠堂门关上上锁,不知何时才会再次开启。
樊木松一家也想快点赶回家商量行程,只是,被樊鸿才挡住了去路,烦不胜烦。
“老哥,说来你们是香香的养父母,咱两家关系再亲不过了,我实在不忍心你们路上无依无靠,艰难度日,不如你们就跟着我走,路上也能照应你们几分。”樊鸿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樊木松嘿嘿笑道,“那怎么好意思,我们人多,带着我们只会拖累你。何况,你还要依附秦家呢,再拖我们这些个尾巴,不合适吧。我们就不给你添麻烦了啊,还是跟着老族长走吧。”
樊鸿才似乎没想他拒绝的这么干脆,且还提到依附秦家,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他看向樊星月,忽然对她慈爱地笑了笑,又道,“你们自己受苦是一码事,月月从小没吃过苦,跟着你们吃糠咽菜怎么受得了哟。月月,要不要跟着阿爹走,你回家还是大小姐,吃穿用度和你妹妹一样……”
樊木松和程茹娘一脸紧张地看着樊星月,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说不出来。
因为樊鸿才说的对,月月跟着他们肯定要受苦,他们给不了她锦衣玉食的生活。
樊星月看着樊鸿才的嘴角就恶心,眼珠子一转,笑道,“还是阿爹心疼我,阿爹身上带银子了吗?”
樊星月两眼放光,期盼地看着他。
“带了。”樊鸿才说完就感觉到了不妙。
“给我看看有多少呢?”
“也就几千两。”樊鸿才不想拿出来,但对方几双眼睛同时盯着他,让他骑虎难下。
磨磨蹭蹭解下荷包,拿出一沓银票,忽然,没了……
“哎呀,谢谢阿爹慷慨解囊,知道我从小没吃过苦,还专门给我送银两来,阿爹,您放心吧,不管我在哪里,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樊星月这些话说得十分真诚且大声。
周围的族人听到后,纷纷对着樊鸿才竖起大拇指,然后,有些想占便宜的,活络地挤了过来,想试试能不能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