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兰也走过来,站在柴栋的另一边。她看着儿子,眼中充满了愧疚和疼爱:“栋儿啊,娘知道你心里苦。娘也后悔啊,后悔当初没有能力保护你。可是娘现在明白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然而,内心的挣扎和混乱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消散。柴栋依然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他回忆起那些曾经美好的时光,又想起那些让他心痛的瞬间。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不断地交织、碰撞。
一个声音在说:“放下吧,放下那些过去的痛苦和回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翠芝和娘在身边。你应该珍惜现在的生活,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过去。”
另一个声音却在说:“不,你不能忘记。那些痛苦和回忆是你的一部分,是你成长的烙印。你不能逃避它们,你应该面对它们,接受它们。”
两个声音在柴栋的内心深处不断地交织、碰撞,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混乱。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内心的挣扎和混乱将他吞噬。
翠芝和王春兰看着柴栋,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她们知道,柴栋需要时间来面对和处理自己的内心挣扎和混乱。她们只能默默地陪在他身边,给他一些安慰和支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内的烛火也在逐渐熄灭。然而,柴栋的内心却依然无法平静。他依然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该如何走出内心的困境。
终于,当最后一缕烛火熄灭的时候,柴栋的身体也缓缓地瘫坐在地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一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旅人,找不到归途。
翠芝和王春兰赶紧走过去,扶起柴栋。她们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无奈。她们知道,柴栋需要时间来面对和处理自己的内心挣扎和混乱。她们只能默默地陪在他身边,给他一些安慰和支持。希望他能早日走出内心的困境,重新找回那个曾经阳光、乐观的自己。
客栈大堂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青石地板上,却似乎无法驱散这里的紧张氛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翠芝站在大堂中央,双手紧握成拳,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就在这时,客栈的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刺耳的嬉笑声,柳氏兄弟——柳元和柳梁,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们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赖般的狡黠,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玩物。
“哟,这不是翠芝妹子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呢?”柳元阴阳怪气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指不怀好意地戳了戳翠芝的肩膀。
翠芝猛地一颤,仿佛被一只恶心的虫子碰到了皮肤,她猛地转过身,怒视着柳元:“你们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连空气都被她的愤怒凝固了。
柳梁嘿嘿一笑,凑上前来:“哎呀,翠芝妹子,别这么冷淡嘛。我们兄弟可是特地来看你的,怎么样,最近过得还好吗?”他的眼神在翠芝身上游走,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意味。
翠芝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猛地一步上前,伸手就从桌上的茶壶里倒出一杯水,毫不犹豫地泼向了柳梁:“滚开!我这里不欢迎你们这种无耻之徒!”水珠四溅,淋湿了柳梁的前襟,也浇灭了他脸上的笑容。
柳梁愣住了,他没想到翠芝竟然会如此大胆地反抗。他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看向翠芝:“你……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对我动手!”
翠芝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我警告你们,再也不要来骚扰我!否则,我绝不会客气!”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决绝的力量。
柳元见状,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哼,翠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妇人而已。我们柳家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向翠芝逼近,仿佛一只准备扑向猎物的恶狼。
翠芝紧紧地握住柴栋的手,试图给他一些安慰和力量:“相公,我知道你心里乱。可是你要相信我们,相信我们能够一起度过这个难关。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