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依旧是老样子,一问三不知,估计也是装的,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能不知道,这都一周多了,闫解成躲着自己不见面,难道就没有鬼!闫阜贵多精明的人能看不来!无非是亲亲相隐罢了!但是躲得了初一能躲的过十五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他们要是依旧不给自己还车子,那许正阳就要让他们家知道自己手段和实力!到时候后悔了就别怪自己不讲情面,不顾街坊邻居的面子。
的亏自己有汽车,最近上下班不受影响,要不然早就动手了,再就是给闫解成机会,最近自己工作也是太忙,刚到新岗位,手头除了熟悉新岗位的资料需要学习外,还有几个比较棘手的案子,张科长都是一股脑给了许正阳,让他也参与其中,意思是,在工作过程中能最快融入其中,也是最快学习过程!
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终于有点眉目了,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而许正阳早出晚归的上下班,也躲过诸多流言蜚语,尤其是他最近升职副科长,本来就引起很多人的议论,这又开了一辆吉普车,整个南锣鼓巷95号最近一段时间的舆论头条就是许正阳,不到二十岁的副科级干部,位高权重有配车等等什么都有!就连附近不少有闺女的都找媒婆打听许正阳的信息,准备给他保媒!总之就是头条新闻没有之一!
今天早上起了一个大早,修炼结束后,在家中洗漱完,这才出门,因为闫阜贵这个三大爷也在门口收拾一根鱼竿,许正阳知道这个老家伙准备去钓鱼了!
许正阳直接上前对闫阜贵说:“三大爷您早,这是要去钓鱼啊?大冷的天,您不怕在水边时间久了得风湿吗?还是要注意身体!”
“呵呵,正阳啊!三大爷家的情况你知道的,不出去不行啊!人多就我一个人挣工资,能不饿死就算不错了,三大爷我去钓钓鱼,给家里改善一下生活!可不能和你比,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还是干部,挣得又多,如今还是副科级待遇,那就更不能比了!不出去找补一点,咋过日子!”闫阜贵话中有话的告着艰难。
许正阳知道院子中大多数人对自己有意见,其实也就那几家,自己神识早就对这些了然,只是不愿和这些人计较罢了!他们如何编排传许正阳的小话,还不就是想着搞坏许正阳的名声罢了!
许正阳心中冷笑,表面却不动声色地说:“三大爷,我今天来呢,是想问问解成哥什么时候能还我自行车。您也知道,马上要元旦了,我也需要用车。”
闫阜贵赔笑道:“正阳啊,你看这事闹的。解成前几天说是把车借给他朋友了,过两天就还。要不你再等等?”
许正阳皱眉道:“三大爷,这话我都听了好几遍了。当初借车的时候可没说要借给别人。我看您还是叫解成哥赶紧把车还我吧。”
闫阜贵还要再说什么,许正阳却摆了摆手,道:“行了,三大爷,我也不难为您。我再给你们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如果还看不到我的自行车,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许正阳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自己算是见识到了无赖了,真是滚刀肉,自己是不是太好说话了!闫解成也是胆子有点大,看来自己需要找人查一下,闫阜贵也真是长本事了,难道是想讹自己自行车不成?
出了院子大门,刚好遇到中院的魏家栋,打了一声招呼,结果魏家栋直接将许正阳一拉,走到前面一个拐角处,这才小声说道:“正阳,你是不是找闫解成哪?我听闫解放和刘光天在聊天时说,闫解成把你自行车借去不还了?对吗?”
“呵呵,这消息传的够快的!你都听说了,是有这事,这都一周多了,这货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把我车子借走后,就再没出现,我还真是有气没处撒!好了不说我了,最近不见你和小山,你们上班咋样?有什么困难找我说,不要客气!”许正阳笑着说,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挺好的,你不用操心我们两个!我知道闫解成在哪里?就在车马胡同那边,有一个小寡妇长得很是水灵,不知道为什么和闫解成勾搭在了一起,那女的是个半掩门的,听说以前是八大胡同被解放改造的娼妓,只因为年龄小还没有接客,最后嫁了一个大烟鬼,结果刚过门就男的就死了!你过去一打听就能知道,三大爷估计也知道闫解成在那边朋友家住,但是不知道是,闫解成的朋友就是那个半掩门的寡妇!”魏家栋说道。
“好我知道,谢谢你家栋,改天我请你喝酒,今天我出去一趟,就不和你多说了!”许正阳给魏家栋发了一根烟,然后和那个人就分道扬镳。
许正阳开车直接去找表哥刘文军,让他找个人去查一下,这到底是咋回事?以闫解成的尿性,不可能有胆子把自己车子借去不还,估计其中有故事,闫阜贵这个三大爷跟着隐瞒,估计也是有自己的打算或者小算盘子,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算计自己,到时定要给他的举头三尺有神明的应验!让这个算盘精知道自己不是他能算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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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顺利的给表哥说了一下,刘文军都笑了,你一个副科长,这点小事都搞不定,还被人这么欺负,自己的车子都要不回来,真是服了你了!随后安排了人出去将这件事秘密调查一下,回来再说。
此刻闫阜贵也是一脑门子的黑线,他原本想着,许正阳如今是副科长了,又开着小汽车,估计对自行车不是很在意了,毕竟用不上了啊!就寻思着,刚好解成借了没还回去,许正阳这么久也不着急要,他掩护儿子,就是为了试探许正阳对自行车的态度,如今可以肯定,可有可无,不是很急用,所以不是很在乎!毕竟是个大件,现在市面上的自行车,是有票也不一定买得到,那可是妥妥的奢侈品,自己眼馋很久了,但是自己一个教师,如何能搞到票,黑市有,但是太贵不说,他又如何舍得花钱去买,就算买了风险依然很大,有人查问,难以说清楚出处。
于是他就想着买一辆二手的,许正阳这辆就被他瞄上了,妥妥新车,刚到手半年时间,说不定自己真能到手,先拖着就说被人借走了,许正阳实在忍不住了,自己提出买下算了,方正他也不用,二手车价格便宜,还能省一张自行车票,自己岂不是占了大便宜,说不定还能分期付款,拿自己不久赚的更多!心中的小算盘珠子打的噼啪响。
“你说什么?自行车丢了?你什么时候丢的,为什么不报警?丢了多久了?为什么现在才给我说?”闫阜贵一连串的问话!脑门的青筋都感觉直跳,所有的算计好有车的愿望被闫解成的一句车丢了被葬送了!闫阜贵感觉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闫解成也是刚回到家,因为她在小寡妇那里待不住了,自己钱花完了,这些年的攒的那点私房钱就这短短这几天不到,花的已经一个大子都没了!今天早上起来,小寡妇要他去买两碗卤煮,结果因为没钱,就被小寡妇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只能回来家中,最近自己也没有出去上工挣钱,回到家中,饭还没吃一口,闫阜贵就问他要这个月的生活费,他哪里还能拿的出,只能推脱说过几天再给,结果闫阜贵又问了一句,许正阳的自行车哪?
闫解成直接被干的冒烟了,啥都说不出来,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最后被闫阜贵逼问的急了,就直接说:“你不要问了,车子丢了!”
这才有了前面的一幕,闫阜贵真是被闫解成气的肝疼,再三追问下,啥都没有说出来,心中无奈,只能说道:“你丢了,你就去给人赔,我是不管你,你也不要找我,你如今成年了,借车子你也没给我说,就自己做主了,如今丢了,你就自己承担吧!我告诉你,你爸我就是个穷老师,可没那么多钱,你看看,你还有三个弟弟妹妹要养活,我可是承受不了你的败家行为!”
闫解成也是沮丧的包头蹲在地上,红着眼睛,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心中委屈和不甘心。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一周过去了,再有三天都要元旦了,今天刚好星期天,许正阳回到四合院,准备把自行车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