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瀚启是在晚上回来的,当时夏优都上床准备睡觉了。
白天的时候,齐政委派人给送过来两张火车票,并转告夏优,要是徐瀚启回不来,就让夏优坐大年三十早上的火车直接回京市,这边会通知徐瀚启家里来人接夏优。
徐瀚启则是直接回京市。
夏优晚上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东西都快十一点了,徐瀚启还是在十二点之前回来了。
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动声,夏优起身开了灯,正瞧见把行李放在地上,准备进卫生间的徐瀚启。
四目相对,徐瀚启看向夏优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里面还夹杂着夏优看得见的思念。
夏优只是轻声问了句:“没受伤吧。”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夏优把家里两个装满热水的暖水瓶递给了徐瀚启,又去徐瀚启房间里给徐瀚启取了换洗的衣服。
夏优前些日子做好睡衣和睡袍,想着把徐瀚启那个低腰睡裤给加高一下,就打开了徐瀚启的柜子。
徐瀚启不多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码在衣柜里,上面的就是徐瀚启生日时候夏优给织的脖套。
那时夏优才想起来,还要给徐瀚启织围巾这回事。
夏优把之前买的针线翻出来,每天下班回家没事儿就会织一会儿,早上起来的早也会织一会儿,星期天更是在家时间依旧手不停。
但是依然没有织完。
就剩下半团线了,夏优本打算织不完的明天带上火车,四个多小时,估计也够时间织完了。
徐瀚启突然回来了,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夏优突然睡意全无。
夏优都能从徐瀚启脸上看到肉眼可见的疲态,还哪有些旖旎的心思,没受伤就不错了,洗完赶紧休息吧。
为了避免尴尬,夏优回到自己房间,把门关上了。
但是想想徐瀚启,夏优又有点儿睡不着,只好起身打开了台灯。
拿起书桌上的针线织了起来。
夏优织的过于专注,以至于手里毛线织完的时候,都是凌晨两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