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了,师寒没有回来吗,还有十多天实操培训就要结束了,作为本部队的军人,师寒和义务兵们的培训就结束了。
师寒射击比赛以后接到任务,就暂时不住在这间四人宿舍。
熄灯后的四人宿舍,很快传来了进入梦乡的呼吸声。
这声音里唯独不包括夏优。
夏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睡着,一会儿想想自己的手都搭在徐瀚启的胸肌上了,悔恨的睡不着;一会儿想想今天和徐瀚启牵了几次小手,兴奋的睡不着;一会儿想想徐瀚启斥巨资给自己买的毛衣,肉疼的睡不着......
好不容易夏优在这种复杂的情绪里开始意识模糊。
没多久,夏优就被孩子惨烈的哭声惊醒了,孩子不停的哭,夏优身子沉沉头也沉沉从床上起不来。夏优硬是被敲窗户的尖锐声音吓清醒了。
夏优捂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隐约听见周巧云打开门跟外面的人说着对不起。
李青惠从床上起来,给已经熄灭的炉子添了几块木头。
周巧云点着手电筒,把睡觉前的铝饭盒重新添上水,开始煮起了米汤。
夏优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三点。这小黑娃也算是听话了,睡觉前喝了一肚子米汤,能挺到这个时候也挺乖了。
李青惠回到床上,用被子把头蒙上呼呼大睡。
周巧云抱着嚎啕大哭的小黑娃念念叨叨,一边忙活着。
夏优觉得自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于是躺回被窝里,像李青惠一样把头蒙起来。
一觉到天亮,醒来的夏优头痛欲裂,眼底有着不明显的青色,但也难掩夏优的天生丽质。
因为夏优穿上了徐瀚启给买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