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娇一见自打白旌旗出现后,连先前颐指气使的陶泽润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当场大着胆子用力的挣脱黑衣人的钳制,踉跄着冲到自家男人跟前,悲愤交加的哭了起来,“富旺,走走,我们去医院;”
“你不能有事;”
“东家把店交给咱们,是信任咱们的;”
“咱们决不能叫东家失望;”
说着,何玉娇愤恨不已的看向一步远的白旌旗,一把推开他伸出的手,“姓白的,你家的狗都已经把我们店里砸个稀巴烂了;”
“这会你知道出来当好人了?他们刚来的时候,你咋不出现?”
“你少假惺惺当好人了,今天的事,我会立刻和东家说;”
“你想挑拨离间,门都没有;”
“还有,少扯我们东家是你罩着的;”
“你白家算个屁,要不是我们东家,你早死了;”
“你们给我滚,今天的事,没完;”
要说先前何玉娇是个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在一连历经了孩子被绑架以及到港城后被舅舅一家不待见后,她岂能丁点的醒悟没有?
她能靠谁?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白家的狗动手拆了他们的店是不争的事实;
即便时候道歉和赔偿,也改变不了他们被白家欺负的事;
店铺可是东家给他们开启新生活的渠道;
没了店铺,可不就是和要她一家老小的命一样?
一时间,何玉娇拿出从未有过的盛气凌人来,朝着白旌旗歇斯底里的大喊着:“你给我滚;”
“你们都给我滚;”
“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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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集团;
马有柱一接到眼线说小小姐德普西街店铺被陶泽润带人砸了,顿时慌张冲到正在开会的会议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