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妩一听景老爷子相当配合的朝着梗着脖子的景屿白施压,尤其景屿白那张俊俏的脸,陡然间变得五彩纷呈,霎时好看;
她心里顿时美滋滋起来;
只要景屿白不开心了,那她可就开心了;
不听话是吧?
那就滚啊;
当场,孟妩转头不屑地扫向景屿白一眼,忍不住嘲讽道:“景屿白,你可别忘记了,纵使我受伤,我有错;”
“可你也不是全然无辜;”
“你的车碰到我的事,是铁一般的事实;”
“我说过,在我胳膊好之前,我所求你的补偿,就是伺候我;”
“你要是实在放不下那个脸,大可转身就走;”
“可不是我孟妩逼迫你;”
“整的可怜兮兮的给谁看?”
“我该你的欠你的?活该被你无视?”
说着,孟妩直接往椅子上一靠,俏脸顿时黑了下去,连语气都重了三分,“爷爷,这个家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烦请您安排人送我回澳城;”
“既然私了不行,那就公事公办;”
“我孟家的律师,随后会送赔偿清单上门来;”
“当然了,要是我爸爸引起暴怒,对您孙子做点什么,您可别怪我;”
“毕竟,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同志;”
“我连自己的公道都讨不回,更没法阻止我爸爸的雷霆手段;”
撂下这话,孟妩噌的站起身来,扛着手上的胳膊,转身就要走;
哪知景老爷子一听孟妩把亲爸都抬出来了,如何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申城景家,岂敢和澳城孟家交恶?
惊的景老爷子端起手边吃完的碗,哐当一声朝着景屿白的方向重重的砸过去,咆哮的怒吼声紧随而至:“你个逆子,你还嫌事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