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景屿白的一席话,听在向来强势的港城温家大小姐温酒的耳朵里,那可是相当的刺耳了;
她万万没想到,他景屿白,胆敢用港媒头条威胁她;
她又是个向来能动手绝不逼逼的性子,只见她抬腿飞快的追了上去,清冷的风里一阵咆哮传来:“姓景的,你给我站住;”
“你把话说清……”
顷刻间,温酒的手腕就被闻讯赶来的沈育良一把抓住,呵斥的话紧随而至:“行了;”
“我们这就离开;”
别看沈育良刚到这边不久,可景屿白扔出的话,他也是听了一耳朵的;
他能在再三考虑后接纳温酒,也是看中温酒的实力和势力;
可这些,不是让他景屿白仗着景家的地盘,羞辱他沈育良女人的理由;
只是气头上的温酒根本不顾沈育良的阻拦,猛的用力挣脱沈育良的大手,就要去找景屿白算账:“你别管我;”
“我温酒,向来敢作敢当;”
“是我坏了你的事,我自然会想法子找到她的;”
可她刚走一步,就被沈育良一把用力扯进怀里,突然之间亲密接触,撞的温酒脑子嗡嗡的发胀;
要说之前,她每时每刻都想和沈育良能更进一步;
总归是已经扯证的正儿八经的夫妻了;
可每每,沈育良都以自己没准备好为理由,搪瓷掉;
此刻感受着深处怀抱里,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温暖,温酒冲出头顶三丈高的怒气,蹭的哑火了;
算账什么的,不打紧;
得罪她温酒的人,可都记在她的小本本上;
享受当下才最要紧,回头挨个报复回来;
只是这来之不易的温存,就在温酒即将沉浸其中的时候,突然往后撤退一步,低沉的嗓音也跟着多了几分羞赧:“听话,咱们叨扰景家够久的了,先离开景家再说;”
主要,找了这么多年,虽然他坚信妹妹还活着,可毕竟希望渺茫;
外加上景屿白又处处……他可不想因此真的和景家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