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乱想了。”回过神的杨霖云想到,现在的情况是在逃荒,兴庆王朝建国一百三十六年,现任皇帝即位六年,号璜,现在是璜六年四月二十七。从前年也就是璜四年六月起,青云县所在地界开始大旱,就过年期间下了场刚到脚背的雪,让村民们认为会有雨,结果到现在连一点云都没有,更不要说雨了。
第一年还好,大家都有储备粮,加上青云县位于西南方位山多,即使不是大山,但也是有不少山货的,村里人家家户户都在山中找各种山货补充家中粮仓,勉勉强强撑到现在。年节时的雪让大家都以为旱灾过去了,结果到现在都没有下过雨,这附近的山也黄了,再也找不到吃食。就在两天前村长通知要去逃荒了,说是镇里和县里的商户都走了,县衙也没有什么 人了,听说我们这里已经被放弃了,一些山头被山匪占领,反军也快打到这里,山匪就是朝廷留给反军的绊脚石,必须得逃,逃到南方去,那里有水,有良田,有大家族族地,很安全。
原主可能经历丈夫死亡,公婆去世,没有休息好加上悲伤过度就这样晕厥走了,才让我又得了这一世。不过,不对劲啊,哪个好人家是让人睡着穿的,而且本姑娘才28啊,难道是我大床太舒服了?再次泪流满面中......
“娘,快看,我们找到什么!”二娃一脸兴奋的喊道,杨霖云看看几个娃明显高兴的脸,又看看二娃怀中抱着的有点发黄的荠菜,心中再次感叹,太难了......
“大妞,拿一碗玉米面和这些荠菜弄一锅糊糊,今晚我们要吃饱了,休息好,明天我们才有力气追上大部队,不然就我们几个,会很危险。”
“好的,娘”大妞和二妞开始做饭,几个男娃在附近捡干柴,毕竟现在晚上还是有一些阴凉,不做好保暖,发热就不好了。
看着在忙碌的几个娃,大儿子杨凌礼,小名大娃,年十五;二儿子杨凌乐,小名二娃,年十三;大女儿杨凌婉,小名大妞,年十三;三儿子杨凌峰,小名三娃,年五岁;二女儿杨凌音,小名二妞,年五岁。因为杨大郎这一脉就只剩他一家,所以女娃也上族谱随男娃字排序,而且还做到了一视同仁,这事还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说是一大奇闻。杨芸娘也挺聪明,逃荒时收起了常穿的细麻衣,穿上了补丁粗麻衣,每个人脸上手上都摸上了灰,地契,银票等重要物品都是分开放的,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娘,吃饭了。”二妞把杨霖云的那碗糊糊端给她。
“好,你们也快吃,吃了收拾好,然后休息。”杨霖云端住碗后,看着碗里的糊糊,“啊,贼老天,让我这么活,这么穷......等等,原主手里明面上的碎银子有十两,铜钱八百九十六文,藏好的银票十两五张,五十两三张,一百两的有四张,更有一张五百两的和一张一千两的,一共二千一百一十两八百九十六文,这不穷啊,就是没粮!不过这杨家到底是干啥的,那么多家底,平常和村里农夫一样,满的死死的,如果不是强制征兵,原主丈夫应该不会当兵,公婆也不会......哎,虽然有好多小钱钱,但没粮啊!这贼老天!”
杨霖云喝着糊糊泪流满面中......
“不行,不能乱想了。”回过神的杨霖云想到,现在的情况是在逃荒,兴庆王朝建国一百三十六年,现任皇帝即位六年,号璜,现在是璜六年四月二十七。从前年也就是璜四年六月起,青云县所在地界开始大旱,就过年期间下了场刚到脚背的雪,让村民们认为会有雨,结果到现在连一点云都没有,更不要说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