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来了,来了,谁呀?”
“姐姐,我们是录节目的,请问,姐姐家有蔬菜么?
可以给我们一些蔬菜么?我们可以帮姐姐做事情的。”
“哦,是你们呀,欢迎,欢迎,俺们村山好水好,好风光多着嘞。
欢迎你们来玩呀,哦,蔬菜啊,我们这有嘞,不过嘛,就是需要……
当家的当家的,快出来瞅瞅,快出来快出来,有重要事情找你嘞,当家的。”
“来了来了!怎么了!”
“这两位大兄弟和两位大妹子,嗯,想要点咱家的蔬菜。
那个规则怎么说的来着?
俺忘了,当家的,你认的字儿多,你说说,俺记不得嘞。”
“哦,这个呀,就是规则规定的,想要获得食材,需要做一些事情。
我想想啊,我们家有啥需要做的?
哦,对了,我们家水缸里没有水了。
帮我们家水缸挑满的话,我们家有的蔬菜可以随你们挑选。”
来人是一个黑乎乎的汉子。
说黑乎乎呢,也也有点过于夸张。
是那种比较健康的小麦色,或者说是就是常年劳作之下的被晒黑的那种肤色。
要说黑呢,也不至于。
至少跟黑人相比,那可白着呢。
但是跟那些常年不需要在太阳底下工作的人相比呢,就显得比较黑乎乎。
简而言之,这确实是一个淳朴的、勤劳的农家汉子形象。
也不算刻板印象。
“大哥,是哪个水缸呀?”
“就那里,院子里那个大水缸。
旁边是水桶,我们村有一口井,从我们家到那口井的位置,大概20米的距离。
路嘛,还是有一点远的,这个水缸的话,大概需要担个几趟。
单人挑一次话,需要跑四、五趟的样子,就可以挑满了。”
憨厚的汉子,挠着后脑勺,老实地说。
“哥,有没有多余的水桶呀?
有多余的水桶的话,我们可以四个人一人担一挑嘛。”
“啊?我们家只有两根扁担,五个桶。
大妹子,你可以和这位妹子两个人一起抬一桶。
这两位大兄弟可以一人担一挑。
跑个两三趟差不多就满了。”
“谢谢哥。”
“不是不是,嘿嘿,还要麻烦你们了,大妹子,辛苦你们啦。”
“这是我们该做的嘛,礼尚往来,礼尚往来。”
何晴笑得异常灿烂,她现在就是一个社交牛逼症典型。
“喏,这就是我家的桶,不知道你们担不担得起来呀?
这个有点重诶,一个桶的话,大概二三十斤……
三十斤吧,两个桶就是六十斤。
两位大兄弟,能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