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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白晚不甘心的说道。
“说来也是奇怪,这萧夫人的胎一直是由那萧大姑娘,如今的沈夫人照看,想来是平平安安的,不该会因为一顿气而造就了血崩之势,莫不是还真有人动了手脚而瞒天过海了?”
那奶娘自顾分析起来,越说越觉着蹊跷。
“她日日同心肝儿一般被护着,又有母家姐妹相陪,难不成自己家的亲姐姐还来害她不成。”
陶白晚没好气地说道。
“许是我顾虑太多了。”
奶娘想了想确实不合理,都说金瀚林家家风良好,姐妹互助相亲相爱,林侯夫妇待一群孩子并无偏袒。
“烦死了烦死了,我想出去!”
陶白晚生气的将手里鱼食全洒进了湖里。
“郡主殿下,有贵客前来,已在前厅等候了。”
管家前来汇报,陶白晚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喊道。
“谁啊,不想见。”
“如今门可罗雀之时还有人前来拜访,那必是贵客,囡囡何不前去瞧瞧?”
奶娘朝管家挥挥手,随即上前同陶白晚说道。
“奶娘既然都这般说了,那便去吧。”
陶白晚同自己的奶娘亲如母女,要说这世上她最是信任之人也非这奶她长大之人了。
行至正厅,陶白晚看见那贵客熟悉的背影。
“你怎么来了?”
金瀚城外竹屋。
“师傅,喝茶。”
林清欢乖巧的坐在董元歌身边替他和对面这青木文君各自添置了新茶。
“多谢长平郡主。”
对座那青衣男子同林清欢说道。
林清欢看着此人倒是十分陌生,却又觉着眉眼有些神似自己见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