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时有一束火光,他们或许在那个晚上就能看到彼此眼里的……悸动。
又过了不知多久,童颜忽然叹了声气,薛子冀问:“怎么了?”
“这雨如果下一晚上,河水就会暴涨,有可能我们明天也回不去,啊哞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童颜抓着手边的石头无聊的敲打出声响。
“啊哞是谁?”薛子冀疑惑问,不就他们俩人吗?
“啊哞就是你放走的那只小牛啊,它妈妈生下它就死了,死的时候被当场宰杀,当着啊哞的面,他就一直哞、哞、哞的叫,后来我就管它叫啊哞。”
童颜手上的石头又被它拿来写写画画,发出吱吱声。
“以前我没见过牛,啊哞是我见过的第一只,我以为牛都像书里一样,是褐黄色的。”
“那是黄牛,啊哞是水牛,品种不一样。不过你也太奇怪了,怎么会没见过牛呢?你们那不用牛来耕田犁地吗?”
“我是海城人,来参加我姨奶奶的葬礼。”
“哇,海城,听说那里有大海,还有高楼大厦!”
“但是那里的海水被污染了,不好看,高楼大厦也不过都是钢筋水泥而已,我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