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出生脸色僵了一下,忍住怒火,继续道:“小怨,你知道你姐姐去哪儿吗?她有没有和你联系?”
“什么姐姐?我哪里来的姐姐?我姐姐不是早在满月时就因你们照顾不周饿死了吗?怎么?过了二十年又想起我有个姐姐了?”
“什么?小怨你在说什么?你一直都有姐姐的啊!”柳如烟听到这话,停止了哭泣,翻找着手机,试图寻找和祁念的通话记录,翻找半天后,指着祁念的名字说道:“你看,这不是你姐姐的名字吗!”
“哦?祁念?我姐姐的名字还挺好听的啊,但是你说是就是吗?你还有别的证据吗?例如照片什么的?或者户口本?出生证明?”
听到这话,夫妻俩松了一口气,各自去翻找祁念的证件,却只在户口本上找到三页,其中并没有祁念的。
“老公?我?”柳如烟刚刚哭的太凶,现在一用脑,顿时头疼的不行。
祁出生也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臆想,还真有些怀疑是否有过这么一个女儿,脑中回忆了许久,还真的没有祁念的记忆。
难不成真的是他们记错了?祁念早就死了?
“我看你们是太累了,竟然都开始臆想了,诶,要是你们当初不早早辞退了月嫂,没准儿我姐还真的能活下来。”祁怨说着风凉话。
“老公,我头疼。”柳如烟忍不住这种头疼欲裂的感觉,痛呼出声,祁出生瞬间紧张兮兮的要请医生,但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家庭医生过来,无奈之下,祁出生只能带着柳如烟去了医院。
“秦总?不知道相对于祁念,你更想要谁?柳如烟?还是祁出生?”秦寿得到柳如烟头痛的消息,带着家庭医生姗姗来迟,刚进门就看见祁怨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秦寿刚要走,就听到祁怨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什么意思?"秦寿眉头紧皱,满脸疑惑地望着祁怨,就在他这看似不解的神情之下,其眼底深处却隐隐闪烁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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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找一个替身,不如正主来的好是吧?秦总一直不结婚不就是在等着他们俩?这样吧,十个亿,买一送一,如何?至于祁氏,也打包送你了。”祁怨双手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秦寿。
果然秦寿在听见买一送一时,眼底的兴味更浓。
“哦,对了,祁出生已经废了,以后怕是……”
“好!”这句话成功打动了秦寿,祁怨……不能脑补,会想吐的。
秦寿也不怕祁怨赖账,当场给祁怨转了十个亿过去,两人坐在客厅里等着祁出生和柳如烟的到来。
“老婆,头痛好了吗?老公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祁出生搂着柳如烟甜甜蜜蜜的一进门,就看到秦寿和祁怨坐在一起。
“你们?”
“人回来了,那秦总我就先走了。”祁怨起身往外走,路过祁出生时猛然想起什么。
“你,你干什么?”看着祁怨左看右看,直奔角落处,拿起一根高尔夫球杆直奔自己而来,祁出生汗毛直立。
“嗷!啊!我要杀了你!”祁出生尖叫出声,双手捂着某处蜷缩在地上,像个煮熟了的大虾。
“祁怨!”柳如烟被这一场景吓得后退两步,生怕祁怨对自己也下手。
柳如烟被祁怨吓破了胆,祁怨给了秦寿一个眼神,秦寿终于懂眼色了一次,上前将柳如烟揽入怀中,柳如烟第一次没有抗拒秦寿的靠近,依偎在秦寿的怀中寻求安全感。
祁怨前脚踏出祁家的门口,后脚银行提示信息响起,看着多出来的五千万,祁怨觉得这钱还真好挣。
一年后,一拿到毕业证,祁怨也没有庆祝,直奔机场。
“阿怨,我在这儿!”英国某机场内,祁念挥舞着一捧鲜花,老远的就看到了祁怨。
至于为什么不是德国?祁念表示,她不想未来的三年生涯里,将会是五年生活里最快乐的十年。
“哇,哪来的这么多钱啊!”祁念被祈怨拉着去看财产,看到那数不清的零,祁念羡慕的直流口水。
“我把祁出生和柳如烟卖了,秦总大方,给了咱们十亿五千万,并且还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让祁出生和柳如烟打扰咱们,再加上他们俩珍藏多年的首饰,就有这么多了。姐都给你!”
“我不要,太多了!”祁念推拒。
“我大手大脚的,你也不怕我都花光了?还不如给姐创业呢,到时候姐姐养我,给我分红如何?”
“行,我给你管着!”从小到大,原主的捡破烂的钱都是放在祁念那里,后来是打工的工资,不过最多也不超过一万块,这么多钱,祁念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姐,你看过那个铺一屋子美金的视频没?试试呀?”
姐弟俩正在屋子里撒钱玩时,国内出现了秦寿三人的丑闻,三人被裹着床单紧急送往医院。
医生看着无法分离的三人,有些头疼。
三张床上的三个人在哀嚎,头顶的闪光灯在不停的闪烁。
三人已经没有精力制止了,只能祈祷着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除此之外,秦氏各种偷税漏税、管理不当,产品不合格等新闻也陆续登场。
三人成了残疾,秦寿被抓入狱,没个十几年是出不来了。祁出生和柳如烟摆脱秦寿后还想要找祈怨和祁念,但怎么都找不到人。
为了生计,两人再次踏上了老路,只不过这次的金主没有亲手大方,也就勉强能够混个温饱,想要过上纸醉金迷的日子,再也没有可能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也不会……!”
“你好,就你好,你#%*……”
曾经相爱到无视儿女的两人为了一个鸡腿大打出手,柳如烟抢到了鸡腿,刚塞进嘴里,被祁出生打了一巴掌,鸡腿骨扎进喉咙,一瞬间没了气息。
祁出生在监狱里看到如同老翁的秦寿,二人当做从未相识,擦肩而过。
祁出生死后,秦寿在一天夜里,拿着磨好的鸡腿骨,捅穿了自己的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