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兄,每次冥井然一有什么动作,你不是就会开赌局嘛,这次要不要来一局?”
这话一出,洛玉龙和封岽都一同看向突然提这个的何支蓝,这洛玉龙喜欢和冥井然对着干这事虽然大家都知道,但是他们好歹也没明着撕破脸过,而且这好歹是在魔宫,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确实让洛玉龙愣了愣。
“我……”何支蓝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他眨了眨眼,摸了摸他虽然不明显但确实存在的双下巴,继续说道,“反正也闲着,就当无聊打发时间嘛。”
“何支蓝,你小声点,”封岽抬头看了看对面的白衣姑娘,“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就……就是突然想到嘛,”何支蓝歪了歪脑袋看着洛玉龙,“洛兄,你不会是来到他的地盘不敢玩了吧?”
“呵,笑话,谁不敢啦!”洛玉龙‘唰’的打开扇子,“我洛玉龙怕谁也不会怕他!”
洛玉龙不着痕迹的往门口处瞟了一眼,然后才摇着扇子,笑道,“说起这个,其实我早就想好了赌局了。”
“我就知道,”何支蓝哈哈一笑,拍了拍洛玉龙的肩膀,“洛兄的赌局,就只有赌他生或死,洛兄也从来只赌他死,可惜从没赢过。”
封岽不时的偷看对面的姑娘,可那姑娘像是没听到似的,便也悄悄放心了些,其实他们多多少少对冥井然心有妒意,家世比不上,修为比不上,样貌比不上,冷家那几位美人也任他冥井然选,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样子。
“洛兄,说来听听,这次要赌什么?”封岽便也来了兴致。
何支蓝微微晃了下脑袋,有些茫然道,“什么?赌什么?”
“这次,就赌他仪式之日有没有本事把久妹定下来!”洛玉龙冷笑,虽然他不能定冥井然生死,但这样拿他来‘玩’,让他极为满足。
“好好好,哈哈哈,”封岽点了点头,“我回头就把你这盘给开起来,你一定是赌他定不下来对不对?”
“呵呵。”
带着明显嘲意的一声轻笑传来,洛玉龙他们一同把目光看向对面的白衣姑娘,只见她已经抬起了眼眸,正看着他们笑着,那眼珠子又黑又亮,好一双漂亮的眉眼!
“姑娘笑什么?”洛玉龙挑了挑眉,忽而觉得这眼珠子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是又好像没见过。
“觉得有趣又无聊罢了。”随着冷扇绵说话,面纱轻微飘动。
“哦?何为有趣,何来无聊?”洛玉龙摆了个自认为无懈可击的浅笑。
“对啊,怎么又有趣又无聊啦?”封岽听这姑娘语速不快不慢的,声音婉转动听,便搭话道。
“赌有趣,局无聊,”冷扇绵拿过冒着热气的茶杯,微微挑起面纱饮了一口,“这是我见过无数赌局中最俗不可耐,最没意思的。”
“姑娘莫不是听不惯我拿冥井然来赌?”洛玉龙也不恼,笑嘻嘻道,“这你可就误会了,我和井然经常开玩笑的,他可不会在意。”
“对啊小姑娘,”何支蓝不由的加了个‘小’字,“我们几个可是……他的朋友,平时嘻嘻哈哈惯了。”
“我只是觉得赌别人有何意思?倒不如……”冷扇绵一顿,目光扫过对面的三人,露出一丝迟疑,然后便不说了。
“倒不如什么?”封岽见那姑娘露出一副‘算了’的眼神,便开口问道。
“小姑娘,你似乎对‘赌’也挺有兴趣的,”何支蓝笑眯眯,“哥哥们能否与你讨教讨教?”
说完这句话的何支蓝莫名其妙的脖子一凉,看了看四周,摸了摸脖子,心道这儿哪儿来的凉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