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不是妓子,原来是九王妃啊!”
“九千岁为何大晚上跟王妃去客栈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情趣,情趣知道吗?”
“怪不得一直没人知道跟九千岁在一起过夜的女人是谁呢。”
“九千岁跟王妃好恩爱啊......”
沈清梨将头扎进君墨染怀里,简直了......她快羞死了,谁来救救她。
无处发泄满心的尴尬,只能怪罪地狠狠掐了君墨染手臂一下——都怪他,那天晚上就不能忍到家再说吗?
现在可好了,全城百姓都知道了。
君墨染面色如常,根本没把她这点怪罪当回事。
挤过来看沈清梨的人越来越多,他怕会出什么乱子,解了披风系在沈清梨身上,安排好这边的事,便带她上马车离开。
*
王良飞正因凶了女儿而跪在夫人房内。
底下人此刻过来隔着门禀告:“九千岁从韩富贵那里借到了粮食。”
王良飞猛地站起来,踉跄两步,差点摔倒:“什么?这怎么可能?”
王夫人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王良飞听到声音忙回头道:“夫人,我晚上回来再接着跪,一定跪足了时辰。”
王夫人勉强应了声。
王良飞忙转身向外走,见到幕僚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幕僚道:“说是韩富贵是九王妃的义兄,九王妃是原来驻守边疆的沈将军之女,沈将军的父亲就是当年的边疆首富沈太爷,沈太爷曾对韩富贵有恩。”
王良飞觉得有些好笑:“就那个夜叉竟还是什么首富之家?倒也怪不得君墨染会娶,为了钱他倒是什么都能忍,怪不得从一个无依无靠的皇子一步步爬到如今的地位。”
幕僚轻咳了声,道:“呃......九王妃貌似也不是很丑。”
王淑仪恰好提着琉璃灯过来找娘亲有些事情。
她抬了王良飞的骂本不想搭理他,刚转身想回去,谁知竟听到九王妃三个字,忍不住好好奇心,走上前来问:“九王妃不丑是何意?”
王良飞也顾不得女儿心心念念想嫁君墨染这事了,催促道:“你倒是快点说啊!”
幕僚道:“据说九王妃是位绝美人,脸上的胎记和麻子都是因为九千岁......善妒,方才画上的。”
王淑仪一脸不信:“画上去的?这怎么可能?”
幕僚:“是真的,江南城中这会儿都已经传遍了,说是一百个白芷只怕也比不上九王妃万一。还有......”